第2209节(2/4)

原来，不是牺牲神，而是羞耻和负罪。

“所以，对于测试者而言，你们怎么选都无所谓，怎么都是对的，怎么恣意妄为和横冲直撞都算你们过关，只要——在最关键的节上，你们别和我们一样的选择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而且，我们一共给你们留了三次机会，哪怕三次选择中只有一次，你们完全违背我们的意志，和我们截然相反的选择，就算你们过关了。”

女舰的幽灵笑，“我们的文明是彻底没救了，固定的思维模式，沉重的历史包袱，包括洪对我们的追赶和吞噬……整整三万年丧家之犬的日，太累了，我们已经太累了，死亡是我们最好的解脱。

“是的，所以你就是我们等待了亿万年的人，命中注定要继承元始文明的全遗产。”

“但是，如果我们的文明可以‘从零开始’呢？

女舰笑眯眯，“当然，还用从地球文明到元始文明，数万年间的全科技树和所有的神通以及修炼系，有了这些，你们的文明就上了一对超越光速的翅膀，能轻而易举节约至少十万年时间！

“不过，在我们决定共同奔赴解脱之前，‘盘古宇宙’的发现，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丝渺茫的希望。”

如果神魂也有牙齿的话，李耀这会儿就要连大牙都笑掉了。

女舰后所有的声光电效果——金碧辉煌的

女舰的幽灵笑了笑，，“看上去很简单，对吗，但亿万年来，整整一百代文明的测试者们，却没有一个过关的，为了让表面上的测试行去，他们都毫无例外地听取了我们的建议，顺从了我们的意志，也就变成了我们的傀儡，隶，爪牙和翻版——真可笑，连我们都不是洪的对手，我们要一群傀儡、隶、爪牙和翻版什么呢？”

想想也是，如果换成自己是逃亡舰队的一员，拥有这样……邪恶和卑鄙的祖先，整天过的又是生不如死，彻底绝望的日，恐怕自己也别无选择，只能一死了之了。

“仔细想想，也是，看上去十分简单的测试，真要通过的话，不但要拥有不可摧的意志，还要有大无畏的牺牲神，更要有对自己的战友和同胞们绝对的信任——这三者都是我们所缺失的，也是整整一百代测试者都没有的东西，今天，却在你的上集齐了。”

“于是，就有了你看到的‘黑墙’，就有了这片‘太古遗迹’，就有了这场‘终极测试’。

“呵呵，终极测试的正确答案其实很简单，那就是——本没有正确答案。

“这是我们停泊在‘黑墙’之的无敌舰队，能至少比你们现役的星舰先数万年；这是我们的化外骨骼和超型拟人战争机，一台足以对抗你们的一百台神兵；这是我们的全自动化战争工厂，能完成从资源采集到战争傀儡炼制的全工序，甚至无需指挥，只要远程输一命令，就可以占领或毁灭一个星球。”

“来吧，现在这一切统统都是你的，拿走它，成为宇宙海的主宰，去弥补我们的过错，铸就元始文明新的辉煌，并开创属于你们……新一代人类文明的灿烂未来吧！”

女舰的幽灵用无比炙的目光看着李耀，周围所有淡金的幽灵都为李耀呼，各缭，绚烂至极的声光电效果漫天飞，接着，无数“太古秘宝”的目录和详细资料都现在李耀的脑海中，化作一场金光闪闪的。

“因为我们所的一切都是错的，而且我们本不知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，那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甚至纵你们的选择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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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们能重启自己的文明，让它以一崭新的，截然不同的面貌再来一次，会不会有机会找到新的路，一些微小却关键的改变，从源上洗清我们和祖先犯的一切罪孽，甚至让整片宇宙海都摆脱我们和洪共同造成创伤？

耀原本是在奇怪，照元始文明最开始展现来的风格，不应该这么大义凛然，充满牺牲神啊。

李耀先是瞠目结，接着恍然大悟，“原来是这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