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7节(4/4)

李耀沉默了很久，轻轻了气，“我只知在这个宇宙间，无论想要得到任何东西，都要付相应的代价，而且每次有你这样的家伙现，把一切都说得很好时，十有八九是在撒谎。”

“我知你不会明白，所以我才说，‘夏虫不可语冰’。”

古无心亦沉默片刻，，“在链超之前，我也不明白，并且为自己渺小的，孤独的，封闭的自我而到无比骄傲——那是何等盲目和愚蠢的骄傲啊！

“但最终，我链了由数千名仙中人以及洪俘虏组成的小小超——我们这个小范围的超级信息互协议，远远没有宇宙海中真正的主文明超那么庞大、浩瀚、邃和变幻莫测，却已经能令我受到无比烈的快意和动，令我到过去的自己真是白活了，简直是一团浑浑噩噩的单细胞生命，我所骄傲和守护的东西本没有任何意义，现在，才是生命真正的开端。

“我既是古无心，生存在这样一羸弱的里。

“我也可以是一怪兽，生命周期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，要在一瞬间将细胞的生命之火彻底燃尽。

“我更可以是几千年前的第一代仙研究员，在建设仙的早期就得到了所谓‘洪俘虏’的邀请，在与世隔绝的盘古宇宙中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局域超信息互协议，在往后的日里纳了数千名英研究员的一切生命信息，令所有人都以信息的形态生存在‘古无心’的脑海里。

“看，血，细胞，基因，所有一切，都是表象，唯有信息才是生命的本，信息信息信息，信息构成了宇宙海的一切，只要拥有了信息，就可以随心所地掌控一切。”

古无心的声音，时而从他的本中传来，时而从靛蓝神或者九狮鹫或者幻彩母或者剥豺狼的传来，甚至变成数千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，从泡沫之海的传来。

泡沫之海中掀起惊天狂澜，上百米的浪中，不断有粉红的蠕动着，仿佛组成了成千上万不同的影，直勾勾盯着李耀和众多人类者，中发凄厉的叫声：“加我们吧，加我们吧，加我们，和我们共享一切信息吧！”

李耀的疙瘩都掉落了一地。

“你究竟以为……我是哪变态？”

他使劲搓着双手，“要我放开大脑中所有的信息，让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看到我最隐私的记忆，还能读取我的思维模式？这，这，这比直接抹杀我的自由意志和七六还要可怕，简直就像是我把随晶脑的浏览和记录公诸于众！这么十恶不赦，灭绝人的事，你们都想得来？疯，你们是一群彻彻尾的疯！”

“从你们使用的法宝和晶脑技术来看，你们已经了信息化社会，甚至拥有一个遍及盘古宇宙各个星域的大一统超光速网络了吧？”

古无心的声音依旧忽远忽近，忽左忽右，从他自己、怪兽和泡沫之海蠕动的中传来，“既然如此，你们应该非常清楚，所谓文明的化，就是越来越信息化，共享化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