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3节(2/3)

李耀飙至极限的速度，堪比正在空飞行的气式客机，所以乌鸦和麻雀撞击他的后果，也像是鸟类撞击客机一样惨烈。

……

轰！

他在一座城市，或许是江南市，也或许是上辈或者上上辈曾经生活过的城市里跑，像是心慌意地躲避着什么东西，城市里空空，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，但路和街的构造却随机变化，像是一座拥有生命的迷。

李耀了一个全新的怪梦。

……

四周的迷雾逐渐稀薄起来，再次现了熟悉的小区，能听到消防车还有救护车的鸣叫，接来，他便什么都不知了。

“我是李耀吗？

李耀脑中，警铃大作，“这是什么超能力——用某频波纹令我的细胞失控，篡改了线粒产生能量的命令，让细胞温度不断提升，引发人自燃，把我活活烧死吗？

银白圆球的外壳闪闪发亮，就像是一面面凹凸不平的哈哈镜，镜里的他，破碎而扭曲，简直不像是自己。

“噗通！噗通！噗通！”

“这究竟是超能力，还是……法？”

“该死，中招了！”

李耀心中涌一难以言喻的无力，直愣愣和银白圆球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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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耀打了个冷颤，从冰冷的铁床上苏醒过来时，发现自己被包裹在一层密不透风的塑料薄里，面前还有一条拉链，把塑料薄一路拉到他的。

“所谓‘李耀’，究竟是什么呢，我从何而来，要到哪里去，我的使命，究竟是什么呢？”

并非所有乌鸦和麻雀都是假的，在万千幻象之中，夹杂着十几只真正的乌鸦和麻雀，受到乌鸦少女的控，迎面撞上李耀。

一个和涂了红的霸王龙，亮银枪的坏笑女，着细胳膊细的电脑完全不同，从未发生过的怪梦。

等他散羽，挣脱藤蔓，恢复平衡时，金发——白发女已经完成了念咒和施术的全过程。

“我是谁？

她的嘴已经闭上，但那“噫噫噫噫”的古怪咒语却依旧在四周，或者说在李耀的脑海中回，越来越尖锐，越来越响亮。

话说回来，他究竟是谁，应该是什么样呢？

李耀瞬间清醒，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过度烘烤的红薯，外壳彻底碳化，变成黑乎乎的一坨，幸好依旧保持着和甘甜，还可以抢救一。

比凄厉的“呱呱”之声，几团臭气熏天的东西朝他疾速来，在他面前狠狠爆开。

这样想着，心脏立刻恢复了动，涌向全的血就像是蕴藏

李耀跑啊，跑啊，想要跑到银白圆球的扫描范围之外，但无论他的速度多快，路线有多么刁钻，每次回时，就看到银白圆球跟在后。

“法”两个字刚刚在李耀脑中浮现，他的五脏六腑和肤都熊熊燃烧起来，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明亮的大火球，接来，画面和记忆都变得细碎而模糊，他只看到张大发尖叫，举双手，被三名超能力者或者说“法师”带走。

就在这半秒钟之，从地底竟然了无数杂草和藤蔓，如铁丝般缠绕住了他的脚踝，嵌肤和血之中，越挣扎就缠绕得越，李耀一时间挣脱不得，原本速冲刺的姿势，受到乌鸦和藤蔓的扰，变成向地面摔去。

仔细看去，才发现在他的后脑勺上，有一银白不知是血还是神经的细线，一路拖曳去，连接到了银白圆球的面。

是乌鸦。

她像是大病一场，被脚的图案走了全生命力，原本饱满和充盈的血以可见的速度枯萎去，活像一个骷髅，只剩一双明亮的大睛，死死盯着李耀。

饶是李耀已经觉醒的横魄，被乌鸦和麻雀撞击，也不由慢了半秒钟。

原来，不是银白圆球在追逐着他，而是他引导着银白圆球前。

“这是什么，为什么把我装在里面，好疼，好闷，好！”

这声音令李耀心浮气躁，血脉沸腾，就好像有人在他的五脏六腑之间了一把火，令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超速，每一束线粒都失去控制，释放全能。

在他后不远，一枚硕大无朋如同气球般的银白圆球，漂浮在半空中，不不慢地追逐着他。

李耀暗暗琢磨着，努力回忆昏迷时发生的一切，最后明白了，“这是裹尸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