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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台上的黎宇，被斗篷遮掩的手不自觉地攥。

“烧死他！烧死他！烧死他！烧死他——”

围观的人群指指着。

随着一声案板响，众人停了小声议论，观望着台上的状况。

或许是被那些人愤怒的话语挑起怒意，其他人也跟着更复怒喊。

黎宇辩解的声音被人群愈发昂的声音盖过。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？”

沈皓然蹙眉，盯着人群中最先挑起话锋的那几个人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望向黎皇后。

那些刺耳的言论乘着风，挤黎宇的耳朵里。

黎宇开辩解，“此事必是有人……”

黎宇跪在台上，听着周围震耳聋的声音，盖过了一切声响。

“真的是少公耶！那个渣滓竟然也有今天！报应！”

看着那张艳的脸上无比憎恶的表，如同梦里见到的那般，让黎宇有些恍惚。

——就算会让大家都误会他是恶鬼，也要护着他离开。

他本来还打算辩解，但一听周遭人声鼎沸，完全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，不由得安静来，盯着外边的人群。

“这恶鬼真该死！”

可没有等他说一句完整的话，便听见外边群激愤，人们议论的声音盖过了他的辩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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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混在人群中，挑起话锋。

丞相数落了一番恶鬼的罪行，就同在殿上听过的一般，没有区别。

视线从那些指指的人们，落到了台前左侧的丞相夫人上。

他已经准备好人手，只要局势不明朗，便直接救黎宇。

“就是就是！应该替天行！”

“这家伙就是个祸害！烧死他！”

“你看！这家伙果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！老天爷怎么还不把他收了！”

黎宇被押着来到场前，跪在台上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周遭严密的防守，以及重重围栏之外看闹的人们。

围栏外的人们听着，不由得低声议论着。

那些人试图用尖利的声音，盖过黎宇的辨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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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人去阻止那些捣的人群，就连圣上也难以预料，人群竟然会这般激愤。

“对！没错！恶鬼就应该烧死！烧死他！”

一瞬间，竟然不知是梦，还是现实。

——是心编制好的谎言。

人们群激愤，反复怒喊着，要求治他的罪。

就连自己也听不见自己的辩解声。

丞相严正厉词地数落了一番黎宇的罪行后，注意着周遭的人群反应，讥问，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