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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生辰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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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的月夜里，只有风轻轻掠过树叶，摇动着雪碎碎落，没有其他声响。

“不晓得。”沈皓然摇了摇，缓缓说，“自我幼时开始，这棵树就是这般模样了。”

前皇后，也是个温柔的人。

“虽然不知，您是否能听见，但，皓然他现在过得很好……您放心好了，从今以后，我都会一直陪在他的边，伴他一世，不离不弃。”

自母后离去，他便再也没有过过生辰。他差忘记，过生辰是什么觉。

“母后特别喜这棵树，说是，万皆有灵，万灵皆有心。而这棵树，就像是她的朋友一样。”

“娘娘，夜安。”

“所以我每次来的时候，都一定会来见这棵古树，看着它，就像看着母后一样。”

说着，沈皓然不由得轻笑了一声，“还说什么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想附灵在这树上，这样，就能借着古树之，养己之灵，护佑着我，伴我一生。”

无论将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，儿臣都不会再松开这个人的手。

您一直以来，无法伴他左右的遗憾，是否就能至此消退呢？

“——所以，请把他给我吧。”

黎宇顿了顿，微微颔首，“好的。”

沈皓然一怔，似乎没有明白黎宇这句话的意味。

握的指尖一颤，沈皓然有些诧异，“你怎么会知……”

“母后就放心吧，儿臣已经……不再是一个人了。”

已经许久没有在这一天听到这句话了。

“这是黎宇，是个温柔又善良的人，是儿臣……想要厮守终生的人。”

“我的名字，叫黎宇，是……丞相府的大公。”

只见黎宇上前一步，朝着古树大方行礼。

“嗯，母后，皓然来看您了。”

看着黎宇语气诚挚地说这番话，沈皓然呆怔了许久后，才轻笑着，缓缓将彼此握的手抬起，贴在树上，语气比刚才更添一分柔。

“嗯。”黎宇并不多解释，而是转问，“这些天过得有些匆忙，没有来得及给你准备礼，有……想要的东西吗？”

少说……也有几百年了吧？

黎宇看着他，再次将视线放在古树上，不由得了一气，定决心地开。

接着，他便笑着握沈皓然的手。

指尖轻轻抚过树，摸着上边斑驳痕迹的树。

看着沈皓然的侧脸，黎宇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，才转过，凝视着他的双眸，缓缓对他说。

沈皓然眉目笑，看向黎宇，语气温柔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