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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尤雾……尤雾……小雾……”鹿颜依旧面无表，嘴里重复这几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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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彦一脸尴尬，冲汪真眨了好几睛。常越有些不解，同样回盯着汪真看了半天。

“我的方式？”尤雾微眯了。

“针……数据……芯片……系统……”鹿颜闭了闭，摊开了掌心。

常越意识抬起了。

“对，你刚刚碰他的手，我发现他的睛会动。”汪真将视线转移到了鹿颜上，最后又指了指尤之，“但是小之刚刚晃阿颜的胳膊，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。所以我猜，阿颜能不能恢复过来，突破还得在你上。”

“小雾……”鹿颜的嘴里又开始重复着尤雾的名字，他整个人站在门后，有些手足无措。

“那个……”常越突然拽了两汪真的袖，低了低，“哥，我之前说的那些话……你别——”

“阿颜是受了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，但在他的潜意识里，依旧认定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……”汪真闭了闭，若有所思，“那有没有可能以你自己的方式让他清醒过来？”

*

这家小商铺里没多少人，老板娘正忙着在前台记账。尤雾牵着鹿颜的手往里侧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他伸了伸手，轻轻碰着尤雾的针。

“常越，我说我你。”

一小片透明的玻璃碎片现在了尤雾面前。

气氛突然沉默了起来。

“我知。”汪真突然笑了起来，忍不住伸手住了常越的指尖，最后蹭了好几，“我知你不是故意的，我都知。所以常越，我们别分手……”

“……”尤雾愣了，很快站了起来，“我知了。”

的，迫他对上了自己的睛。

直到这瞬间，尤雾才终于相信了路妍之前说的那些。芯片是控制着游戏系统的芯片没错，只不过里面混去了一分鹿颜对尤雾的。

“我你。”

洗手间的角落里放置着几盒一模一样的香薰，味有些，闭门的瞬间鹿颜还是忍不住皱了眉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其实……”常越咬了咬，“我其实没打算跟你分——”

*

从这里往外看过去，恰好能看到区大楼，那里依旧一片明亮，第十三层的落地窗上好像贴着什么东西，但因为距离太远，尤雾并未看清。

鹿颜的神胡地往四瞟，最后终于定在了尤雾的上。

尤雾往前走了两步，推开了靠近洗手台的那扇玻璃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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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你看看我，我是尤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