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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信半疑像聂洲泽求证，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，尽聂洲泽说没跟他说是时机没到，并非故意隐瞒，他还是无法不想起——

后仰看她，“比如说你现在就可以不用继续克制。”

放肆有时候是需要付代价的，许时沅亲领略到了这个理。

聂河川也回来了，许时沅和他免不了碰上面，“聂河川，好久不见啊。”

“许时沅，你息了，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小婶婶啊？”

“要是敢这样，那还了得。”聂洲泽抓住她手腕，声音在这亮堂的房间，有些不合时宜的暗哑。

聂洲泽笑起来，这反而让她有些心慌，他：“行，过来这儿坐。”

看女儿开心，其实他也开心的。

接来这几天，许时沅除了和闻沁还有陈傅怡聚，就是和聂洲泽一起，或是闲逛聂洲泽会去她家接她，许源除了在她临走前叮嘱她早回来，也只能睁一只闭一只。

说到这事，聂河川就来气，当时柳如月和他说这事时，他还认真想了想这是不是愚人节的玩笑，转念一想现在才一月份。

这句话，更像是个预告，事实上她没有猜错。

“沅沅，去把窗帘拉上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遥想当年，她还是一个在他房间安静无比，小心翼翼的小女生，只偶尔悄悄抬，瞥一书桌前的男生，从不曾向现在这般放肆。

“行，”她顿了几秒，视线往移，“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，看看你的腹肌？”

那当然……不可能，许时沅终究还是上手了，手一如既往地好。

许时沅正在浇的他打招呼，但后者的神，多少有奇怪。她莫名觉他这神幽怨得很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我以前都不敢这样……”怕他冷着，许时沅终于收回了“爪”，还很贴地帮他整理了衣服摆。

而且，上回仔细聊了之后，他对聂洲泽是无比满意的，一个人的神是没法骗人的，那珍视和喜不加掩藏，许源是过来人不会看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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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拍了拍大的位置，神若清风般朗然，她格外大方地从桌上起，地横坐在他上。

聂洲泽抬，看了她两秒，要说之前许时沅还会因他的注视而脸红上一阵，现在她已经可以面不改地说这句话了，这应该就是习惯的力量。

聂洲泽：“光看是吧？”

有时候，人是会有两副面孔的。温柔的绅士也会有危险的一面，眸半阖，地息着，偶尔会在她耳边，作些指挥，温呼只扑耳，比那夏日还要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