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节(2/2)

江原当然不甘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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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畅一笑，“记得这么清楚啊。”

江原知她在说什么，他索把话说明白：“事发生的时候，我给了你时间。你是怎么的？你毫不犹豫就放弃了。冯畅，我现在问你，你问问你自己，五年前，是不是非要那么不可？”

“如果是你。”冯畅反问他，“你将我放在所有人的首位，所有事的首位吗？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不敢忘。”

“与我无关。”

“你指什么？哦。我现在是单。但和你没有半关系。冯畅，快两千个日夜，再的觉也消失了。我现在看你，和路边的草没有区别。”

“你为了你所谓的大局，不一心思就先将我抛开。”什么隐，什么苦衷，统统都是借，她那样对他，只是因为在她心里他没那么重要。“你既然了选择，就不要再回。”

江原的脸沉了去。

冯畅接着说：“要得好看，要唱歌好听，要打得过我，还要不准别人随随便便摸他发那。怎么样，要求不吧。”

“冯畅，你到底要什么？五年前说分手就分手的人是你，说绝不纠缠的人也是你，你现在又在什么？”

可事实是，他压不该轻信金琅的话。

冯畅无意，碰了碰便与他分开。

江原纹丝不动，她微凉的贴住了他的，久违的气息萦绕在畔，江原冷看着近在咫尺的冯畅。

江原避开了她的手。

“我很想你。”

江原闭了闭，警告似的加重语气：“你不要再对我说这话。”

酒是捷径，是忘忧草，是能将想起某人时泛滥的伤心压无尽黑暗的灵丹妙药。酒后爆裂似的疼就更妙了，能让他比任何时候都理智清醒。

“话说得这么绝，怎么不见你向前看。”

江原在日复一日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等待中心灰意冷。

然而有次他喝过了，他为什么喝过了，那天有人在台上唱英文歌。熟悉的旋律让江原一就回到了岭溪，回到那个有雨的夏夜，冯畅在他的怀里，亲他，缠着他唱歌。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他已经好久，好久好久见不到她。江原抱着脑袋，捂耳朵，心碎成一片一片。

刚分手那几天，他好巧不巧生着病，什么都没心思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。他从来不知冒可以让人难受成那个样。

金琅来找他，说了一堆荒唐的话，他虽然生气，心中却奇异地好过不少。甚至开始反复设想冯畅结束她无厘的豪门戏剧后，他要怎样惩罚她的无遮拦。

“好。你说的没错。我不是真心的。整整两年，全都不是真心的。江原，你不觉得不甘心吗。不想回本吗？”

“就当这五年是了暂停键，现在又重新开始，不可以吗。”

“真心话为什么不能说。”

江原语调平静：“你如果真的无聊，去换别的人消遣。我没工夫奉陪。”

“你又知我要什么。”

冯畅吻了上来。

“我也想换别的人，可惜没有找到。江原，你帮我找一个，我就不缠着你了。你当你的冷脸很好看，我倒追不辛苦么。”

冯畅想帮他抚平眉间。

一场恋谈到那样的程度，他以为她和他是一样的。结果原来她没有。明明才在车上和他说，转就能狠心说分手。明明在一起的时候甜言语说了那么多，好像多离不了他，到来全是哄他。最后分手那一，一通电话就打发了，第二天就有了新的未婚夫。

“真心话？”江原声音森然：“‘想你’‘喜你’，这类话你脱而过千百次，你有几分真心？你的穷追不舍是为了我还是你的好胜心？现在又来，怎么，五年过去，新鲜又回来了，你这么容易腻，这次打算持续多久？”

这样轻飘飘地将五年一语带过。

”

“没意思。”江原说，“就这样吧，冯畅。我没兴趣再陪你玩十八九岁的游戏。”

“换谁？”

冯畅冷酷起来是什么样，江原算结结实实领教了。

“不觉得。”江原中云环绕，“人要知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