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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诺笑了笑，“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，签名没那个珍贵，有谁还要，别的我不敢保证，但签名够。”

程诺把笔记本递给小女生，“以后来接机这事就不要来了，浪费你自己时间不说，还会扰机场的秩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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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灯牌上显示的，正是自己的名字。一见自己来，那些举着灯牌的人便急不可耐的往自己这边靠。

让程诺有些愕然的是，他刚一飞机，就见许多人举着灯牌，发一阵阵呼。

“还有我，程教授，我四级考了两年还没过，可不可以给我写句‘祝程宏伟四级顺利通过’！”

“程教授，我知。我之前从不追星的，什么小鲜小腊的我从来都不冒。不过，程教授，您不一样。我是敬佩您的学识和才华，才把您当偶像的。这是我第一次来接机，没想到就这么幸运，拿到了您的签名。”小女生羞涩的低语。

接着拿过笔，在纸上笔走龙蛇的签自己的名字。

小女生重重，“嗯，在上三，明年考。程教授，我的目标大学，就是您在的清华大学。”

“嗯，不错，好好考。希望明年这个时候，能在清华看到你的影。”程诺一边说着，一边在笔记本上唰唰唰写一段祝福语。

心里虽然很是无语，但这批人好歹算是自己的粉丝了，还是照一个要求，把祝福语一一写在上面。

他们这是……把自己当锦鲤了？

国际数学家大会虽然闭幕，但其度依旧存在。

程诺本没想到会遇到这架势。

那到期末考试的时候，把转发什么锦鲤了，直接转发自己的大像算了。

一个小女生挤在最前面，她拿一个笔记本，脸红扑扑的，“程教授，能给我签个名吗？”

“程教授，我我我！还有，能不能再帮我写句祝福，就写‘祝张扬数不挂’！”

“来，祝数学及格，小伙你的，收好！”

9月15日，国际数学家大会闭幕。

【祝考顺利，金榜题名！】

了有些发酸的手腕，程诺嘴角带笑的走机场。

程诺笑了笑，“没问题。”

他又不是什么明星，虽然颜值还可以，但程诺真的还会有这么多人过来接机。

……

9月16日，程诺回国。

“小姑娘，你还在上学吧？”程诺笑呵呵的问。

呼啦啦的，几乎是瞬间，程诺被众人围拢在中间。

一个两个，不是求四六级能过，就是求教资和公务员考试能过的。

程诺：“……”

“程教授，我个月就要考教师资格证，能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