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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拳撞在一起，两个女生以不太传统意义上女生的方式许了约定。

隐隐约约，清纱明白，赵利贞骨里是极不喜《清君侧》的。

“小，你打算怎么办呢？”清纱随问。

约定是许了，但事可没这么简单。拿着一个计划书去找投资，哪有这么容易？还好一游科技一向工资开得不错，清纱有不少存款，也够她脱产折腾几个月了。

“虽然是保密的，但是我们照您的吩咐，都钱打了……结果都还不错。”

小笑嘻嘻地说：“我也早就不去了啊。《大胤》都来了，我也该功成退了。”

秘书赶快就过来要，被赵利贞挥手赶开了：“她……谈判的结果怎么样。”赵利贞失神地说。

每次要开新项目的时候，征集阶段，清纱都会把《清君侧》上报，方案都不知改多少次了。但每次都会被打回来。赵利贞会专门跟她谈，从商业前景谈到剧本领先度，总之一句话：这个企划注定是会失败的。

“纱纱，我还等着你继续带我呢！”

“一言为定！”

清纱雄心地去谈了，而这件事，也很快就落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。

清纱一个个地给那些游戏公司的人打电话，谈意向、递企划书。好几个大厂一向很心清纱，早就给清纱递过不少橄榄枝了，甚至有几个还主动要承担违约金。如今一游科技的非卖品竟然主动要“转会”，还是“自由转会”，那些公司们纷纷见猎心喜。虽然还得搭售一个不太熟悉的项目，但看在清纱的面上，大厂也都同意给清纱一个机会，让她带着《清君侧》的企划书去公司谈谈。

“什么？她已经和A厂谈了？！……可是这才离职一个星期……”

小说她离职之后准备先去一个朋友那里几个月，那是个小公司，目前在攒一个作品，人手严重不足，急需一个有经验的文案过去救场。至于在那之后嘛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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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一个人怎么会前倨后恭到这程度呢？还是说，不光人对人的欣赏会随着时间改变，人对作品的态度也会在时空里一百八十度大转弯？搞不懂。但提《清君侧》能离开，这清纱是确信的。

不提《清君侧》了。

小的笑容很大，清纱心里很：“如果我真的能组好《清君侧》的工作室……我一定带你。”

“我？我昨天就递辞职书了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赵利贞从手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猛地站起来，一扬手，连玻璃杯都打了。洒在笔记本电脑上面，登时就冒了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