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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没想到那个姓赵的小本事了。”吃饭时，温老太太忽然冷哼一声。

为了这个，清纱觉得工资严重缩都是可以接受的。毕竟她也就是个新人嘛。

外面开始起雨了。

哗啦，哗啦。

间，招人相关的费用，温清泉也会派专门的人过来审计。商人总是老猾的。

温老太太喝完一整碗汤，问清纱：“我之前给你说的话，你要好好想想。”

“你是清纱，不在什么况，你都是清纱。我最欣赏的就是你保持自我的意识。但我认为，保持自我最需要的不是逃避，不是躲到安全的领域去，而是去什么。”

“我见不惯这蝇营狗苟的事，也瞧不起这小家气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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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讨厌什么，你就说来，然后去改变它。去行动，去开战，去你想的事。毕竟，环境是在你之前就这个德行的。它也不知你会现，它没义务让你满意。但你可以努力让它变得能让你满意。并且，”温老太太停顿了一，浑浊的苍老瞳孔直视着清纱的睛，似乎能看穿她的灵魂，“那个环境的一些原住民，说不定也期待这改变很久了。”

清纱笑笑：“要不是他，我说不定就已经和A厂签约了——其实也好，A厂的合同限制我的。现在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
不过无论如何，这也是清纱能拿到的最好的合同了，甚至比A厂当初给她的很好——因为她可以有完整的游戏制作控制权。温清泉什么都不会的。

清纱失神地望着温老太太。这么久了，她第一次完整地受到了温老太太的犀利：“是……您知了什么吗？”她小声地说。

之所以用“还是”，是因为清纱离婚之前就知温老太太和她弟弟关系恶劣了。但她以为这些天两人关系好转了——不然为什么温老太太会给弟弟透关键信息呢？

签完合同之后，温清泉就离开了温老太太家，甚至没有吃晚饭。清纱觉得他和温老太太关系似乎还是不好，今天全程他都离温老太太至少两米远，两人之间连神都没有。

清纱一愣。

“我什么都不知，”温老太太说，“只是你不在了之后，慢慢地我会又回到原来那状态——你知的，无所事事，百无聊赖，将现在的一切都看成理所当然。”

温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，声音很岑寂，像是风过枯松隙的声音。清纱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难过，赶快安：“您别伤心，我……”

温老太太家的晚饭是砂锅炖的老汤，法是清纱之前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