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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纱没办法，只能临时注册了一个新邮箱，让老先生先发过来。

太多的线索了，太杂了，清纱总觉得自己快接近真相了……到底是什么！

本来已经没心接了，可一看号码是温清泉的，清纱还是坐直了：“温老板好，您有什么事吗？”

“我没有收到过他的邮件。”清纱面沉地说，柳叶眉拧在一起，“在那之后，我给他发过很多邮件，他都没有回过我。”

“不可能！我发了的！——那我再发一次，你快看一。”

困惑，不解。就像是拼七巧板，还差一块，怎么也拼不来。可拼来就会快乐了吗？直觉告诉清纱，拼来了，才是更大的悲剧的开端。

清纱的手机响了。

一杯递到了面前。

“我昨天给你转发的李老师的投资邮件，你怎么还没有回复我呢？”温清泉的声音有不满。

清纱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，刚才的猜测纷纷落空了。

“不是，”柴老师摇摇，“有很多我都不能确定……只是有一些观，是他当时说的，我才知。”

可他对《清君侧》的厌恶又是那么明显，而且在后来的相中，赵立贞就再也没有过那么妙的评了……他对游戏的直觉是相当钝的……

柴老师惊讶地看向清纱：“我不知这个！”

她还以为，赵立贞是剽窃了白朗当时给柴老师们的评论，可柴老师如果说不是……难那些真的是他的真实所？

“投资邮件？”清纱拿手机信箱，“我没收到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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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收到？垃圾箱也没有吗？”

柴老师缓慢地摇了摇，坐到了沙发的角落，蜷缩成一团，让清纱看着难受。

很害怕白朗和清纱当面，稀里糊涂也就错了过去。

邮件……

“全都是吗！”清纱追问。

清纱应之后，就等着温清泉的邮件。可温清泉的邮件始终没来。忍不住去问温清泉，他却说自己立刻就发了，老先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，还截图过来以示清白。

白朗明明回复了她的邮件……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收到……赵立贞明明很不喜《清君侧》……可是他却对《清君侧》如数家珍……

清纱勉牵了牵嘴角：“谢谢柴老师。”

“没有啊。”

清纱沉了一，将赵立贞当时给她说过的一些、关于《清君侧》的评告诉了柴老师。柴老师听后更惊讶了，以至于连之前那些悲痛绝望的绪都顾不得了：“这些评语是白朗说的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