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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群小孩里只有两个中国人，她正被两个金发碧的小姑娘欺负，和她一样有着黑发的小男孩凶凶地将她们赶走了，还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玫瑰，歪歪扭扭地在她被人的发上。

顾清姿看着照片上一西装的小男孩，笑容忽然顿在了脸上。

“这是他两岁……”

因为是重新装修过的房，没有什么历史的痕迹，但因为是他的房间，顾清姿还是莫名觉得亲切舒适。

“跟上去休息吧，别这两个不省心的臭小。”老夫人拉着顾清姿的手起，“一晚上可有他们受的喽。”

怎么，还幸灾乐祸上了？

第二页是加了塑封的艺术照，女人的五官即便放在现在，依然是无可挑剔的完。

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给人当童，也是唯一一次的时候。

从屉里拿一本相册。

带着顾清姿去了宋屿从小住的房间。

“怎么，你也要去？”宋义明淡淡地睨过来，视线落在她肚上，“好好养胎，没你的事。”

一冷：“那你也去。”

宋屿的鼻和嘴最像她，得让人罢不能。

您不心疼您孙，我还心疼我老公呢……

“这是他刚生的时候，小小的一坨，就这么好看，我还是一次见刚生的小宝贝就这么俊。那时候坊间有个说法，小时候得好看的孩，大了会残，可把我担心的哟……亏得他大姑安我，说父母都这么好看，这孩怎么可能会丑。”

两个男人并排跪在祠堂里，前半夜谁都没说话，就像木人的游戏那样，彼此暗暗地较着劲。

他说：“别哭，我保护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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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，她六岁，他才四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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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。”好吧。

“这是他四岁的时候，第一次参加别人婚礼，他大姑带他去的。”老夫人笑呵呵的，满腔自豪，“在M国呢，瞧这小洋装穿的，听说给人家当戒童，都争着要和他拍照。”

顾清姿攥了攥手指，忍不住：“爸，……”

顾清姿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“我这大孙从小就得俊，他妈妈当年可是海城第一人。”慨着翻开第一页，有四张年轻女人的生活照，裙飘飘，青丝如瀑，虽然照片年代久远，女人的面已经模糊，还是能看那令人神往的非凡气质。

那个傻乎乎的，连都不稳还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她的小家伙，现在成了她的丈夫。

“这是他一岁，刚学会走路，呵呵……多可啊，你看。”

“唉，最可惜的是没能活着陪他大，这孩，命也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