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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除了持学舞蹈，过的最不后悔的决定。

小兔这回真的像是被叼了狼窝。

闹了半天，就是过来看他伤恢复得怎么样。

棠宁反应过来，制止说：“剩的……就不用了。”

棠宁拧了巾，真的是心无旁骛帮他拭着。

程怀恕站起，单手抄兜，拖曳着尾音：“脱倒是能脱——”

结果，一秒，就被男人带怀里，他揽着她腰际，灼的气息洒在耳后：“跑什么？澡不是还没开始洗？”

程怀恕略惊讶地挑眉，真的顺着她意思，把作训服的外和短袖脱了，赤着上，腰腹全是鼓的肌。

浴室门的空间安静又隐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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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怀恕稍好笑了一瞬。

他尖扫过后槽牙，暗示十足：“但只在你面前脱。”

简直让人拒绝不了。

偏偏程怀恕存了戏谑她的心思，大大方方打破她旖旎的想象，敞开来，把巾递过去：“来，洗个澡。”

毕竟，军人只有在退伍后才不是半个属于国家的。

棠宁：“……”

她淡声：“那你等会儿，就在这里脱衣服。”

这老男人······又开始没限了。

两人就站在浴室门，见程怀恕要拧开门把手，棠宁转就回避。

程怀恕捻着她耳垂，整个人满溢着柔：“后悔跟叔叔在一起吗？”

因为是你，所以我相信你就是，也得到。

她弯着角，睫上挂着的泪珠，言之凿凿的：“程怀恕，你要中国空军里最勇敢的空降兵。”

上他黑沉的底：“你考虑过脱这层军装吗？”

她凑过去，查看了他伤的恢复况，确实快好了，要不然又是喝酒又是这么闹腾的，铁人也撑不来。

棠宁的指节抖如筛糠，呼不稳，明明知他的暗示，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心里打鼓。

她收回手，装作淡定地问：“你就不能控制？”

他哑声：“这玩意儿吧，我确实控制不了。”

直到他那双手落到带沿，看样要解金属带扣了。

小姑娘如葱削的指节还贴在他肩胛骨上，听他笑了声，茫然地抬睫：“怎么，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棠宁摇摇，果断：“不后悔。”

程怀恕的神是无奈的，可神里分明透着一。

他捉住小姑娘的手，一路往带，直到停在了冰凉的金属扣前。

程怀恕轻吐两个字：“了。”

棠宁想起来什么，顺带提醒说：“你不是要洗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