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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俄罗斯，这个时候的不过晚上六七。

棠宁趴在床上，掀起声问：“你们比赛怎么样了？”

程怀恕把镜翻转过去，嗓音沉沉：“给你看看这里的星空。”

电话的最后，她照例说：“好，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
程怀恕漫不经心：“到第二阶段了，还有两个阶段结束。”

她的人啊，征途永远都是蓝天万里。

棠宁的视野里全然是一望无际的夜空，在如墨的空中，缀着的星隐约可见。

而在一众新闻里，拥有最火浏览量的莫过于传来的一条视频。

镜对准了他自己，棠宁看见视频通话里的男人一迷彩作训服，踏着军靴，短寸利落，面容清冷，可能是比赛完不久，浑上都携着几分落拓不羁。

一秒，程怀恕声询问：“漂亮吗？”

但穿着这一军装，就代表着责任和使命。

她乖乖：“好看。”

有一天，程怀恕去了住宿地外面放风，顺带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。

看上去是比赛赢了，心不错。

那是一张合照，但程怀恕在里面最为挑。

只待人采撷。

等到棠宁反应过来时，社媒率先发了一段图文和视频。

他当即敛了眉目，一字一顿地答：“保证不辱使命。”

他穿军装的样，简直是令人魂牵梦萦的存在。

晚上，棠宁从演团来时，恰好飞过去一辆军机。

棠宁将照片保存来，又将程怀恕的图像截来，单独设置为屏保。

大意是国际军事竞赛中，中国空降排在所有项目中勇夺第一，荣耀凯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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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角边携着几分笑意，定又淡然。

里面领队的就是程怀恕。

好巧不巧，是一个国外记者在中国空降排所有项目摘得第一后，专程采访这次领队的视频。

到了俄罗斯之后，稍作调整，他们就要投到比赛中。

来。”

打完电话，棠宁又抱着电脑去官网上搜最新消息，果然看到了里面更新来的照片。

程怀恕站在镜前，仔细听着俄罗斯记者的提问。

时间眨间飞逝。

在程怀恕面前，她这句话是说得最多的，也是最让人受用的。

棠宁心里乎乎，像是在岩浆上过。

棠宁接过电话时，刚洗完澡，未施粉黛，脸颊粉扑扑的，看着就像一颗已然成熟的小樱桃。

男人军装笔，五官朗，抬手敬着军礼，背后的国旗火红鲜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