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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蹲在她面前，仰着，指腹挲在小姑娘微凉的肌肤上，赎罪般认命地哄：“要不然叔叔怎么给你药？”

窗帘没拉严实, 来的隙透些许的光芒, 正好落在他的额间，在往, 就是男人清隽的眉。

贴的太近，所有的反应都被放大数倍。

安静片刻。

“睡完不认人。”说完这话，程怀恕从床沿起，捞过一件净的衬衫，慢条斯理地扣着。

棠宁觉他抵着自己了, 略微往前抬腰，睫动了动：“睡不着了······”

而且他昨晚察看过，确实要得狠了，有儿。

小姑娘这无异于赌气，似是无声地控诉他要得重了。

程怀恕敛了目光，撑着手肘，慨了句：“不愧是我们宁宁。”

而他里笑，只是漫不经心地吭声：“某只猫挠的。”

棠宁心神一愣，睫直眨，以为他又要不人。

他一向作息规律, 今天倒是难得陪她一块儿赖床。

然而脚背刚踩上男人的肩胛骨，程怀恕轻而易举握过她的脚踝，警惕地说了声：“别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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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脑海居然也不自觉冒来一些回放的片段。

“有儿。”棠宁没好气地推搡开他的手臂，忧虑，“我这段时间还要穿舞裙彩排。”

这么一动，她才发觉不止是腰，而是浑酸疼。

程怀恕再次拥上来，眉间带了几分玩味，又耐着，跟哄小朋友似的，好声好气：“疼不疼，嗯？”

程怀恕没抬，意识用大掌扣住她的指间, 十指握后, 嗓音慵懒：“不再多睡会儿？”

她试图忘却掉，然而刚无意识地抬动一, 男人好像是被她的小动作醒了。

好巧不巧，程怀恕意有所指地问：“还疼吗？”

棠宁一雾，不明所以地去探他的神：“怎么了？”

怀中人的馨香近在咫尺, 很容易在清晨撩拨起隐忍克制着的动。

小姑娘耳红透，声音喃喃发颤：“你背后······”

棠宁恨不得拿被蒙了。

其实程怀恕昨晚很克制, 只要了两次, 就是看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求饶，才草草结束, 堪堪作罢。

被外来的细手腕握了红痕，更不用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睡裙，还有多少隐秘的痕迹。

谁知一秒，程怀恕把人从被里抱来，规规矩矩：“坐好。”

程怀恕扣好衬衫最端的纽扣，又是一派清冷正经的模样。

在他背过去的时候，棠宁同样注意到他背后有不太明显的几红痕，像是被指甲刮过。

接着，睡裙摆就传来一阵清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