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潇潇垂着头,抿唇没说话。
在秦玉真介入后,秦潇潇看似消停了些。
然而等到傍晚,棠宁排练完毕,走到放舞裙的服饰间,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。
夏桃跟她一起过来的,见状也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道:“宁宁,你舞裙怎么回事?”
《雨霖铃》的舞裙做了两件,均是提前定制的款式,做工尤为精细,要想短时间内再加工出一件,几乎是不可能。
更致命的是,两件舞裙上都染上了很难褪掉的颜料。
泼颜料的人,不可谓不用心思。
毕竟两件舞裙穿的人不一样,定做的尺寸就不同。
如果只让棠宁的那件舞裙染了颜料,那么秦潇潇身为替补,她的舞裙还有补救作用,可以拿去改尺寸。
但现下两件舞裙都被颜料弄脏了,说明这人是铁了心不让棠宁有登台表演的机会。
棠宁捻着舞裙的面料,把泼了颜料的地方仔细察看完,神色凝重。
夏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肯定是秦潇潇干的,我去找她过来对峙。”
棠宁却拽过夏桃的手腕,安抚说:“先别声张,”
夏桃无奈地叹了口气,眉目间全然是着急之色:“舞裙还有机会补救吗?过几天就要演出了,就算有心怕也是来不及······”
“先跟团长汇报,问问有没有补救的方法。”
火烧眉毛的时刻,棠宁仍保持了镇定与清醒。
她清楚,当务之急不是去找秦潇潇算账,而是要处理好被颜料弄脏了的舞裙,否则这次登台机会算是彻底失之交臂了。
团长听完她们的汇报,也觉得能干得出这事儿的人荒唐至极,提议道:“我先把裙子送去干洗店,再问问行业内懂这方面的朋友,看能不能临时借用颜料把裙子的颜色直接改掉。”
棠宁鞠了一躬:“那就拜托您了。”
团长拍拍她肩膀,安慰说:“棠宁,不要因为这次意外受影响,我肯定竭尽全力让你上台前穿上合适的舞裙,你安心表演就是。”
忽然间,团长叫住她,沉声说:“还有,泼颜料这种行为很恶劣,倘若查到证据,我会追查到底,给你一个交待的。”
棠宁眸间一动:“团长,我有一个办法能知道谁是往舞裙上泼的颜料。”
团长听完她的想法,郑重地点点头,觉得这办法可行。
距离正式演出还有两天的时候,棠宁放出消息,说是舞裙被颜料弄脏了。
最好让消息迅速扩散,演出团里越多人知道越好。
这事儿当然也传到了秦潇潇的耳中。
当其他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过来时,秦潇潇则是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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