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节(2/3)

姜禾把菜往桌上一放，回了句：“吃了刘晶晶给的片，好多了，你去沈家帮忙怎么样？”

是啊，别人家都是大人去，可姜禾家……没有。偏偏这里又是个互帮互助的风俗，你这次不去帮人家，次你们家有事，别人也不会来帮你。所以他们弟两一直肩着这个重任。

一直到英语课上完姜禾的同桌都没来，听刘晶晶说他请病假了。

姜束抬瞥了那些菜，“都没有，不吃。”

姜禾很早就起来了，她不仅发育得很好，人还很瘦，以至于里面穿了大线衣，外面再件校服也不觉得违和。

“吃火锅？”，她问。

“没看，有四五个，说话尖声尖气的，也很……不文明。”，姜禾说。

姜束已经门了，他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，姜禾心里一，担心又害怕。她怀揣着忐忑的心坐公车到学校，整个人于一元神窍境界，刘晶晶一连喊了好几声她都没听到。

姜束扭冷笑，“大当家的别搞笑了，在我们这帮人的世界里，没有好人坏人，只有过不过分，过分了，就要受到惩罚。如果你闷不吭声，那帮鸟会以为咱们糯好欺负，只会得寸尺。别指望那些人能悲天悯人，他们专挑柿。放心吧，我有分寸。”

“怎么了？借钱我可没有。”

那夜姜禾失眠了，她意识到自己错误地引导了姜束，或许自己真的错了。但她却不反对她弟弟用那方式解决，如果她是个男孩，她敢发誓傍晚时分就会打得那帮人门牙都找不到，即使讨不到好，她也一定会那样。

姜禾不知该怎么表达，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，打架对她弟来说虽然是家常便饭，但这样或许会害了他。可她实在是胆颤，害怕那些人每天都会赌在那里，害怕再听到那样的污言碎语。于十八岁的她而言，边只有这么一个可以依赖和诉苦的人，她只想尽快把这事解决掉。

姜禾没再接话，想起刚才那条路上的人，如果不是刚好有几个人路过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
沈家的本还静静地躺在她书包里，沈逸是什么时候放在她这里的，他想什么？姜禾想着这些，凌晨两都没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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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几乎没有放假的时间，之所以放一天也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放过的原因，所以周日还得上课。

姜束光的脸瞬间垮来，少年中透着几分冷，像凝结的霜，满屋都能冻起来，他说：“那些人什么样？有什么特征。”

“还能怎么样，有钱人家的样不就那样呗，人家自己钱请了帮工，哪里需要我们什么。再说，去帮忙的都是王婶那样的人，我一未成年，跟他们没什么说的。沈家富甲一方，往日里结他们的人能排到首都，就算儿毒致死，也无法撼动资本家们的地位。我不喜那些人，饭都没吃就回来了。”，姜束低说着。

“男人跟男人间的，往往是一支烟的事，说了你也不懂。”，姜束陶醉地说着。

样与他不怎么像，脸上仿佛写着一行字：“我叛逆，别惹我。”

第二节课，语文老师也就是他们的班主任，夹着本书走教师，穿了件衣，发梳得油光亮的，不知是没洗还是噴了发胶，总之跟往常不太一样。

“帮我个忙。”，姜禾说。

看他那副行，姜禾有些后悔，追过去拉住他，“算了姜束，我们不跟那些人渣一般见识，我们是好人。”

饭还没煮好，姜束就打脸似的守在厨房门，半靠在墙上说：“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，沈家那个私生，帅了十条街，当然，跟我比还差一……说来也怪，他跟沈家那伙不一样，我们还说话了。”

凌晨一，姜禾给她爸爸发了条短信：“爸，我赞了些钱给你和妈车费，你们能回来过年吗？”

“我想……教训几个人，不用太严重，教训一就是，我真的害怕……”，看姜束立变颜的脸，她忙改，“要不我报警吧，警察会理的。”

姜禾掌勺的手一顿，扭问：“说了什么？”

“我知了，应该是阿冰他们，他娘的，敢他妈欺负到我的上来了。报警？不可能，这帮人为虎作伥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哪次不是去吃几天饭就被放来了？什么也别多说，我会理。”，姜束说着，拿电话回了自己房间。

没有回，应该是睡着了。那时她异想天开，以为他爸妈不回来，是真的没有车费，所以她努力兼职，就想跟他们买飞机票，让他们回来。

“那你别吃了。”，姜禾从冰箱里拿了盒午餐，转去了厨房。

他把书往桌上一放，漏他那黑得像煤炭以及营养不良的大烟牙，笑得人莫名其妙，就跟一夜暴富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