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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，十分开心。

他们去的晚，戏只剩一半，很快唱完了，众人各自散场。江蓠看看四周繁华的景象，受着俗世的生机，一个笑来。

江蓠看他一，莞尔。清岚便，“嗯，和你一看戏，我也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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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岚笑，“你不也说，陪我一起看便不无聊了？”

自江蓠许诺言，他便一直期待着这一日，可惜后来着实繁忙，直到今日才得偿所愿。

清岚，“我不是看戏享乐，我看的是国泰民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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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岚牵着她，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，二人并肩坐在板凳上，安静看起戏来。

江蓠躺了一会儿，气便消了，也悠悠然起床，练了一遍八段锦。

台上的小生与旦妆艳抹、披风挂绿，咿咿呀呀唱着才佳人喜结良缘的戏码。

“气消了么？”清岚微笑着问她。

两人回转中，清岚仍对上朝这事颇有微词，不过也就嘴上说说，倒没有真的什么过分的事来，算得上勤恳。

江蓠接过，诧异问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虽然江蓠早已气消，但仍跟着清岚门了。她起初以为，清岚说的是什么别有意的“看戏”，后来才发现，竟然是真的看戏。

江蓠瞪他一，“快走。”

江蓠仍看着戏台，扫了一糖葫芦，张嘴轻轻咬了一，角沾着的糖。清岚伸指尖，笑着给她揩了去。

清岚上朝回来，忽然拿了一件江蓠从前的衣服给她，让她换上。

江蓠耳红了，不肯再吃糖葫芦，默默看戏。清岚一个人心愉悦地将糖葫芦吃完，姿态十分悠然。

戏场上有小贩卖着些瓜果。清岚买了一串糖葫芦，递到江蓠嘴边。

江蓠略一想，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。他想与自己一看戏，江蓠自然合，只是又想起清岚曾的政令，问，“你不是不准看戏享乐？”

江蓠便笑了起来，“理总在你这里。”

清岚悠悠然穿好朝服，梳洗完毕之后很快离开了。所有人都能觉到，今日的皇帝满心愉悦难掩。

江蓠诧异，“你不是说看，戏无聊？”

江蓠侧，清岚便笑看着她，然后将指尖放自己间抿了抿，仿佛在尝那糖的余味。

戏文唱了些什么，清岚是未曾认真听的，只是十分享受和江蓠待在一起的时刻。江蓠倒看得聚会神，清岚看着她的侧脸，笑得十分包容。

清岚角一勾，“看戏，让你消气。”

两人穿便服，从门大摇大摆去，一路乘车去了外城，最后来到某个宽阔地带，看到一戏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