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闲[GL]_分节阅读_10(2/2)

温徵羽听到她爷爷又吐槽她学工笔画，赶打断他，说：“您别自己走写意路就总对我画工笔有意见。”

如果温老先生再年轻二十岁，温徵羽一意见都没有。老先生如今这把年岁，还想张罗赚钱养她，这让温徵羽的心里很不好受。

温儒老先生想了想，说：“羽儿在画室占，工资另算，她画来的画归她自己所有，画室拥有优先权寄售权，没有所有权。用份就想买羽儿的画，那可不成。”

牧杳老先生说：“她有这天份，又勤勉，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。你、我、老齐，带带她，用不了几年就起来了。我呢是这么想的，我资金，让羽儿打理画室，你呢，跟老齐多帮衬着，我们三七开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温徵羽默默地给两位老先生斟茶，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
牧杳说：“你？你怎么还涨价了你？”

牧杳先生说：“那地段，拿来开茶楼是不错，可拿来开画室也是很不错的。临近湖边，风景好，环境清雅，又离旅游区不太远，人量大，适合宣传。小羽这孩得好，惦记她的人不少，她有一份自己的事业，再加上堂兄堂帮衬着，以后也不容易被人欺负，你说我讲得有没有理？”

温徵羽在温儒老先生的边坐，应。她不知她能不能打理好画室，可如今她家的况，容不得她退缩。她不可能一辈都活在家人的羽翼。这一步，她终究是要迈去的，趁着这个机会学着立起来。她问：“你觉得牧老会答应？”

温儒老先生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桃，抬起瞅了瞅牧杳老先生。他说：“有什么想法就明白，说一半成什么事？”

坐在牧杳先生旁边沏茶的温徵羽很有抚额的冲动。

温儒老先生寸步不让。

两位老先生一番太极较量，没能分胜负，牧杳老先生一句：“你容我回去再考虑考虑。”暂告一段落。

说是再创业也不算对，温儒老先生在书画界的地位相当稳固，散尽家财为还债还让人颂扬了一把风亮节，老先生也一派千金散去还复来的洒脱风范。

牧杳说：“那得二八。”

她可以继续画画，但寻一份能够养活他们爷孙俩的工作却是当务之急。她至少要让温老先生看到她有养活自己的能力，不用再为她以后心。

温儒老先生领着温徵羽送走牧杳老先生。他慢悠悠地踱步回到客厅，端起茶，对温徵羽说：“牧老向来是无利不起早，你得小心着、提防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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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儒老先生说：“别羽儿最近这价是怎么涨的，她的价涨起来了这是事实。四六，中不中？”

温儒老先生说：“那不成，四六。”

温儒瞥了温徵羽，说：“有我、老齐替你在后面撑着，你那些师兄师再拉你两把，再让黎黎他们替你宣传宣传，你这摊不难支起来，基本上赔本的风险不大。你当老牧真是看中你的才华？二十的小丫，功底还浅着呢，能有多大的才华？”他的话音一顿，又说：“只靠卖画过活，能饿死你、累死你。你学的又是工笔画，画起来费事费神费时间……”

温老先生的老友牧杳先生劝温老先生：孩大了，得让孩学着自己走，你都一把年岁了，还能照顾她多少年？倒不如趁现在还能动，多替她看着，扶她走稳当。

然而，即使他们爷孙俩现在住着价值上千万的宅，老先生依然是豪车、保镖随行，也挡不住他们爷孙俩现在已是两袖清风的事实，温徵羽还有不太人间烟火的意味。这让老先生很是放心不，觉得自己还能事，想再创业一把，给孙女攒钱。

牧杳老先生气得直瞪，：“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