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(2/3)

祝政垂帘，一脸知错模样，说：“先生知错，请将军罚。”

常歌看着他面上的笑容，猜测着这并未明言的意味：“你要……留在益州？”

他的常歌果然恼了。他将祝政一推，瞪着他嗔怒：“你次次这样折辱于我，很开心么？”

常歌将他一瞪：“我罚你甚，明日你自己找兵士们说罢。”

常歌决：“不行！既是我赢了，那便没有约定这回事了。”

常歌被他得寸尺的调笑惹得愈发恼怒，连呼都重了不少。他别过，说：“你走你走，勿要在此扰我烦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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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歌将他一瞪，说：“将军想让你赶去！”

祝政将一歪，提醒：“‘君一言，驷难追’，将军刚说的，现就要反悔么？”

祝政未予以肯定，但也未否定。

常歌猜不透他的行为心思，意识一避，原本留在颈间的发丝随之一晃，悠悠地抚过常歌的肩。

他望着满面绯红的常歌，继续问：“或者，将军想要我什么？”

祝政故意看向常歌，不想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变化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第二壶时，先生已醉。只是知隐将军并未看。今日实乃将军胜。”

常歌怒：“你要我君守信，自己却佯装未醉得了赏，却是哪里君？”

他朝着常歌迫近了些许：“我只在将军面前，不君。”

他将祝政一推，窘迫：“你、你要先说。我允了才能。”

“君一言，驷难追。”

祝政见他恼了，从衣袖中取了燧焰蛊毒的白陶小瓶，敛了脸上的嬉闹神，说：“你要允的这件事，正是燧焰蛊毒。以后，此毒何时服、何人服、俱要先告知我，而且由我定夺。”

着敞开的领了心田，了心弦。

祝政被他的反应逗得一乐：“将军以为我要什么？”

“何错？”

祝政笑望着他，并不言语。

祝政镇定自若：“我从未有过折辱心思，次次都是真心。”

祝政低掩了喜悦神，他说：“第二件事，我是来向将军认错的。”

常歌心雀跃，面上只平静答：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
“先生并非故意蒙骗将军。只是素来面如常，也难怪知隐将军看不。”

他的这些慌动作让祝政心中怦然不已。祝政生了些捉心思，又迫近了些许。

常歌闻言将榻一拍，腾地坐起，怒：“我就说！先生果然……又蒙我！”

常歌了：“我素来言而有信。”

常歌心疑惑：“你荆州，我在益州，我如何能时时告知你？况且，毒发突然，我又如何能由你定夺了再行服用？此事，并非我不想允了你，只怕是难以达成。”

他看向带着些微醺的常歌，他白日里随手拉开的领仍敞着，颀的颈。祝政不知为何，忽然想起午比酒之时，常歌颈上跃动的金光芒。

祝政一脸无辜：“可是结果都已经宣了，将军也允了我的请求，此事已过，便不要再纠了。”

祝政望着榻上的鲜衣常歌，前尽是建平冬日光中跃动的红。

常歌不愿听这解释，将一扭，束起的尾随之一甩，带着些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