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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有你啊。你在皇都最开心。”

“真累，喝醉的人果然特别沉……”齐文遥看准了柔的被，把符弈辰推过去。

“唉。”齐文遥放弃了，坐到旁边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帮忙脱鞋，“侧着，不要平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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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他不开心。”齐文遥忽而想起先前那一番古怪的对话，“他以为我喜皇都的荣华富贵。”

符弈辰躺了，手还抓着他不放，“你别走。”

“师叔不会说来，但确实是那么的。你说前太烦人，他把前太斗倒了，大公主想要陷害你爹，他把大公主杀掉了，太上皇……太上皇怎么得罪你了？”

岑琰瞪大了睛，“你不喜吗？”

他也有乎，不确定能不能一气横抱起来就提了这么个方案。

齐文遥发现符弈辰的四平八稳仅限于走路，辨认方位和躲避障碍不在范围。他赶上前，把人拉过来继续扶着，一路带回床边愣是让额前了薄汗。

符弈辰和路天逸不知说了什么，最后，符弈辰接受了师徒俩不要赏赐要归隐的决定，甚至愿意到岑老将军那边思想工作，路天逸和岑琰为殿上的失礼歉，表示不会一走了之，等事解决再离开。

“是因为我？”齐文遥恍惚，“不对啊，他才是当上皇帝的人……”

“啧。”齐文遥看着四平八稳的步觉得自己被骗了，“你在装醉吗？真是……喂！前面有桌啊！”

齐文遥愣住了，“他是这么说的？”

符弈辰难得的喝到步踉跄，由齐文遥扶着回房间。

新家准备了好酒好菜，他们没有浪费，聚在一块吃了顿饭。

“当皇帝很好吗？师叔真那么想当，为什么不开心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侧躺着正好能看着他，符弈辰相当合，一手稍稍撑起默然凝视着。

符弈辰放了些许，不甘心的指揪了他的衣袖。

符弈辰果断拒绝，松开他搀扶的手径自往前走，“不必。”

“以前是这样，现在应当不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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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去哪里？放手，我帮你脱鞋。”

“小心。”齐文遥看到门槛就发慌，“要不……我背你过去？”

*

齐文遥不说话了。符弈辰理政事的时候的确没有笑容，符弈辰办成一件好事，给百姓谋到福利只会松气，喜悦淡淡的，更多的是终于完成任务的解脱。

齐文遥不会喝酒，浅尝辄止，其他三个倒是各怀心事一杯接一杯。

齐文遥闻言，了一个苦笑，“我更喜奕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