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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。”导演憋不住了，笑声。

“对，任老师，你坐。”方俊旭殷切招呼着，要既送自己原来的位置那边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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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俊旭还是没法闭上嘴，追着问，“录音最后在谁的手上？没有经过同意，算是侵害我的隐私权吧？陆教授，你们不能保存，上给我。”

方俊旭傻，“老师，你不是来找我的吗？坐在那边方便一？”

方俊旭打开门，正好迎上了前来的任剑清。

“录音？”方俊旭懵了，“你不早说。”

“就是因为没前途，我才违约的啊！”方俊旭理直气壮说着，丝毫不觉得自己违约有问题。

任剑清听到乔宁昀要在《向》救场，迅速想了计划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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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天硕向来温和，遇上方俊旭这样的也忍不住不满。

“都在呢。不好意思，突然来打扰你们。”任剑清问候着，跟方俊旭站一边也没表现要迫害人的反派样，笑容可掬声音温和，像是跟他们许久没见的朋友似的。

“好了，我们开场就说了。”律师被猪队友气死了，“你在瞪别人，没认真听。”

陆天硕确实和任剑清有过几面之缘，客气说，“哪里话，见面谈谈也好。请坐。”

“我找的是乔乔啊。”任剑清一也不合方俊旭，径自走到乔宁昀那边，挪了椅尽力靠近，“乔乔，你真的不再考虑一吗？你来我这，就是绝对的A角！还可以跟最有经验的团队和搭档合作。”

开除的。”

在场的人都了不赞同的表，包括跟着方俊旭一起来的律师。律师嫌弃方俊旭，又不得不听陆若洋的话帮忙维护，提醒一句，“方先生，我们为了确保过程公正，开启了录音设备，你不要说话。”

任剑清却盯着别，“我想坐这，离乔乔近。”

一个人笑，其他人也跟着笑。方俊旭本来就没底，是颤着声要求删除录音的，被嘲笑了更觉得自己太丢人了，赶找理由遁走，“我去上厕所！”

导演看闹不嫌事大，吐槽了句，“啊？方俊旭说你淘汰了乔乔的啊。”

任剑清明白有实力又有人气、外形这么好的演员多难找，没脸面，直接说，“胡说，是乔乔淘汰我了！乔乔，我知复试时间不合理，但我可以私给你安排一个复试……”

抛A角的诱饵，叫乔宁昀加。如果乔宁昀直接加，甚至到抛弃《向》的地步，他们赚大发了，如果乔宁昀放不师父的恩，要给《向》救场，他们也不亏：乔宁昀肯定是一鸣惊人的料，在圈里攒了人气，他们完全可以坐收渔利。

律师悠悠叹气，“现在也不迟，闭上嘴，安静签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