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十二】照片(3/3)

“只是觉得像。”舒蒙说，“我不太记得她叫什么了，她这是……被人药还是醉了？”

林濮说：“现在还很难说。”

舒蒙沉默了半晌，：“这两个人是谁？”

“万于洋和蔡昆，劳德乐队的贝斯手和键盘手。”林濮说，“这张图陆雯说是劳德拍的。”

“怎么，警方在怀疑这两人因为这件事起了杀机？”舒蒙张了张嘴，“也不是没可能啊？”

“可不可能都是警方追查的事。”林濮叹了气，“陆雯和我说，经纪公司很可能包庇他们，从拖延尸检就能看来，真的有可能。”

“你也不能百分百相信委托人的话吧。”舒蒙说。

“……我不相信她，我还相信谁？”林濮瞪着他说，“不为别的，这官司我就是要赢。”

舒蒙的眉搭来，双温柔，他声：“好……你会赢的，把汤喝了。”

林濮顿了一，为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得脸上有些发，不知自己忽然激些什么，连忙低喝了一。半晌想起什么，抬：“说起来，上午的尸检报告怎么回事？”

舒蒙双手叉垫在：“我发的。”

“你胆也太大了！”林濮震惊。

“嘘。”舒蒙微笑，“大家都知尸检不能继续这件事有问题，你说佟驰不懂吗？还有许逍，你看他和个憨批一样，他真的不懂吗？他甚至比谁都想赶推度。”

“……”林濮低声，“你叫许逍这个许逍知吗？”

“知我还有命活么？”舒蒙说。

“别扯开话题。”林濮正，“上面追究责任来，你知你这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吗？！”

“我知，但前提是追究。”舒蒙说，“佟驰和许逍不追究，没有人会追究的。再者，我们司法解剖尸本来就是无需要求家属同意的，最坏的就是万一追责，我就是个‘顾问’，翻译一，就是临时工，走就是了。”

舒蒙拿着勺，把碗里最好的块盛来到林濮的碗里：“说起来学弟，你还是第一次和我在法医解剖室里见吧，摸着良心告诉我，我穿白大褂罩帅不帅？”

林濮没理他。

他吃完最后几，了纸巾嘴，低：“谢谢，味不错。”

“那你洗碗吧。”舒蒙说。

“我……”

林濮刚想拒绝，搁在桌角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，他看了一，淡淡：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
说罢，站起来转就走。

“喂！喂！”舒蒙喊了两声没反应，嘀咕：“真是的，要住我家的也是你，我好心喂了你那么久，喂只野猫都喂熟了吧？不，喂只猫猫喂到现在都能帮我洗碗了。”

他无奈站起来收拾碗筷，路过厨房旁的台时，听见了林濮没有关门在打电话的声音。

——“嗯，我在，你还好吗？我最近有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