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手丹心_分节阅读_155(2/2)

顺着楼梯往走，刚走了两层，何羽白突然觉到一阵眩，意识地去抓扶手却捞了个空。要不是担架员拽了他一把，这会儿得到楼梯面去。

翻开患者的，何羽白注意到对方的瞳孔明显缩小。他立刻抬起，四张望了一阵，同时余光注意到那位丈夫的表变得愈加局促不安。

“他以前有什么病？”

越过对方的肩膀，何羽白与同事换过目光。同事开始装作很随意地到查看，试图找到患者毒的证据。

。何羽白赶忙上前蹲，扣住患者的颈侧。

“晚上吃的什么？昏倒之前有没有说哪不舒服？”

“没有没有，真没有，反正……我什么都不知。”男人还在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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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了鱼粥……没听他说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
何羽白上手，边问边查。患者态消瘦呼微弱，面暗黄腹柔，诊未见明显异常。

检查后不所料，患者的脚趾中有新鲜和陈旧的针孔。何羽白推测对方的大侧的静脉应该也有针孔，这些地方很隐秘，夏天不易被人发现。他埋怨地看了那位满面愁容、一个劲求他们“别报警，孩还小”的丈夫，从急救箱里取支纳洛酮，敲开安瓿瓶用针筒取后为患者注。

何羽白低轻劝：“孩还小，为他着想的话，以后别再碰那些东西了。”

“他是否有药滥用史？”何羽白提问时尽可能保全对方的颜面。

很快，他冲何羽白摇摇。

患者很快便苏醒过来，神涣散地望着前的白大褂，张了张嘴，却没发声音。

丈夫一个劲儿地摇，这倒是在何羽白的意料之中。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，也有可能是怕他们报警。

据患者瞳孔和状态，以及丈夫吞吞吐吐的态度，他判断患者极有可能是因毒过量导致的神经中枢抑制而产生昏厥。但周围没有发现针筒，于是他起患者的袖，也没看到针。

患者闭上，侧过，泪无声地落。

“就……一直不太好……”丈夫支吾着，“也没……没什么大病……”

何羽白稍稍咬住嘴，突然他发现患者脚上的袜穿得不大对劲——右脚的袜跟穿到脚面上了。见他要去揪那只袜，患者的丈夫立刻冲过来试图阻止，但被担架员给一把拽住。

还好，有微弱的脉搏。

人没事了，不是患者和家属都拒绝去医院，倒是结清了诊费用。何羽白留医嘱，看了那个怯生生扒着门瞧他们的孩，叹息着离开。

何羽白无奈地劝：“先生，我们得救他的命，请您务必如实告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