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25 章(3/4)

使坏：“这样是哪样？”

牡丹却仰起脸笑了笑，他大多时候愁眉锁，这一笑，灿靥如昙乍放，看得楼至倏然一呆。

楼至心里想着，所谓失魂落魄，销/魂忘我，原来就是这样的，为了这一笑，便是上穷碧落黄泉，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不能舍弃的。

满园的鲜忽然争相摇曳了起来，叶簌簌作响，传达着牡丹难以说的心意。

如果不是楼至，旁人哪里能把他捡回去，五百年修行，他早已能在人间行动自如，若不是这个锦衣男在风雨中撑开伞，将他捧在掌心，笑得如煦一般温，他哪里会随便就被人捡了回去。

“好牡丹，”楼至伏在牡丹颈边低低笑起来，俊眸光，嗓音喑哑，“我听到了，我一回听到，这样好听的话。”

他低轻轻吻他，宛如蝶恋的碰，辗转悱恻，采撷着令人心醉的甜，一地月华之，树影婆娑间，俱是旖旎芳华。

三日后，楼至调任至岭南，楼相夫妇亲自送他城，楼至在城门外对着二老的背影三跪九叩，久久不起。

落居是楼至从浮桥上掉来后被牡丹带过去的庄园，牡丹将鬼哭弦收纳一个玉盒里，轻声告诫楼至：

“这鬼哭弦是把双刃剑，能助鬼修修行，也能招魂镇煞，这两个诀你万不能记岔了……”

“怎么会？”楼至笑起来，“我好歹是个探，几句诀哪里能记混，再说这不有你呢！”

牡丹睫微颤，垂敛了目光。

楼至好了全的准备，可每一次有意外发生，牡丹总是忍不住手相救，最后楼至都不识好歹地怒了：“牡丹，你就让我死吧，别再耗费你的灵力拖延时间！”

牡丹总是说：“再等一等。”

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？”楼至都被气笑了，“等到我白发苍苍变成老吗？我才不要当个又老又丑的老鬼！”

每每此时，牡丹的神总是莫名伤，幽的眸柔而哀恸，楼至只当他不忍心看着自己死，有一日终于劝他：

“不如你去山外避一避，等我……你再回来……”

牡丹怔怔地看着楼至，忽然倾过去用力地抱住他，他是第一次这样主动亲近楼至，带着迎接末日般的急切和慌，得让楼至惊讶。少年青涩柔的骨匀停，驯服地依偎他怀里，楼至的自制力瞬间溃不成军，他再无法思考，抱起牡丹走回厢房，瀍的两人倒榻间。床榻柔而芬芳，无数飘落其上，丹红若枫，香旖/旎，如同海浪一般，承载着两个人的起伏。

微风从开启的窗棂间透，满室红的帷帐迎风起舞，帐上蝴蝶自在蹁跹，尘世喧扰尽皆隔绝，方寸天地，只余缭绕。

……

窗台，姜离捂着耳朵，恨不得十一能把自己打昏过去，男清浅的气和轻声不时从窗棂里传来，简直……简直……不成统！

而当他看到十一在什么时，更是气不打一来，那家伙居然垫着脚，兴致地往里面偷看！有那么多帐隔着，能看得个什么来？！

是他这个老落了伍，还是如今的世风每况日，年轻男都这样没有节么？！

“十一你！”姜离咬牙切齿。

“嘘！”十一扭，在间比了个手势，竟是一脸严肃的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