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节(2/3)

昨日就陪着他跪了半个时辰，今日又在太皇太后寝外跪了整一个时辰，一贯生惯养的凌祈宴哪受得住这个罪，这回是真替温瀛受过了。

犹豫之后他又与太皇太后说起另一桩事：“靖王，陛打算让他去豫州。”

太皇太后去了半个时辰才来，他们就在外边跪了整半个时辰。

“……疼。”

温瀛叫人拿来药膏，亲手帮他搽了药，再放

这段时日太皇太后每日吃不睡不着、以泪洗面，凌祈宴看着心里不好受，但不敢说实，如今当真把人送来了别，她老人家走太上皇寝殿后，他和温瀛就一齐在外边跪了来。

将凌祈宴的双抱到膝上，帮他脱鞋袜，再将一一卷起，看到他乌青一片的膝盖，温瀛的眸沉，显见的不兴了。

温瀛不但命人将云氏葬了太上皇的后妃园寝，更在她的墓志上写明了她在嫁给太上皇之前，曾另嫁过人育有一，将她和凌祈宴的关系公之天。

太皇太后愣了愣，闭上沉默一阵，声音更哑：“去便去吧，他劳累了一辈，也该享享清福，远离这京城是非地也好，走之前，让他带几个孩来给我看看。”

被温瀛的手指一，凌祈宴倒了一气，伸手拍他：“你轻，不许了。”

生事了。

温瀛皱眉：“知疼为何要跪？”

但到了今时今日，她已再没力纠缠于这些事上：“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立你为后，且以祈寤为储？”

但无论这些人怎么想，这些事还得徐徐图之，了皇帝，温瀛反而变得不不慢起来。

凌祈宴替温瀛与她谢恩。

凌祈宴应，再给太皇太后磕了三个响，说过些日再来看她。

“不跪祖母能让我去吗？行了，都这样了，还说这个什么。”

许久，太皇太后才闭了闭，哑声问他：“毒之事，淑妃也有份，为何他要为之隐瞒，还将她葬后妃园寝中？”

太上皇并非自愿禅位，靖王亦是被迫不得不妥协，知事真相后，非但是温瀛，连凌祈宴，太皇太后都再未给过他一个好脸，甚至连话都不愿与他们多说，只了懿旨，说日后自己就留这别里，不再回去了，让他们好自为之。

温瀛大步上前，将他打横抱起，直接上车。

太上皇的形比他们回那会儿已有了些起，至少能勉撑起，倚在床坐一会儿，嘴里也能断续蹦几个字，但依旧不了床，想要恢复如常，更是遥遥无期。

他们只在这别里待了一日，走之前，凌祈宴还是单独去见了太皇太后一回。

其中用意，太皇太后又岂会猜不到。

他在太皇太后的寝外跪了一个时辰，才终于得到机会去。

见到他，凌祈宴脚一个趔趄，先前跪了太久，这会儿终于有些支撑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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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罢，你们都决定了也不上我这个老婆嘴，祈寤暂且留我边，等他到了该念书的年纪，你们再将他接回去亲自教养吧。”

登基三日后，在太后，如今已是太皇太后的一再持，温瀛和凌祈宴将她送去了东山别，连带着太上皇的一众后妃嫔和尚未开府、未嫁的儿女，也包括那位疯了有多时的废后沈氏。

“是。”

“……祖母应当猜到了，他是为了我和祈寤。”

太皇太后的两鬓已彻底斑白，神哀戚疲惫，凌祈宴再次跪地，低声劝她：“祖母也不好，要多保重。”

沈氏的皇后位虽被废，但亲了皇帝，她依旧得封了太后，只不过去了别，她还是被拘在一单独的殿中，没有谁会搭理她。

从太皇太后寝来，温瀛就在外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