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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系统消失之后又回来，告诉他任务解除，还会补偿他这件事，也没能让宋诺有多开心。

他才等了这么几天时间，而言言却一等就是……

“嗯？”莫泽言顿了顿，像是确认一样：“同意帮我洗澡？”

但话都已经说，开弓没有回箭，总不能后悔。

不过言言都等了他那么就，这一天不能晚到，他得加快脚步才行。

虽然知莫泽言一个人也能解开，但宋诺也不想拒绝他。

宋诺抬看莫泽言：“帮你洗澡？”

宋诺伸手划拉了一漫涨上来的面，他和莫泽言彼此相依，已经不能没有彼此了。

他目光盯着宋诺不放，像是宋诺如果说拒绝的话，立即想办法应对一样。

当一个人已经比你命还重要的时候，其实为什么还要去纠结到底是什么。

“呢？”

宋诺拍了拍自己的脸颊，觉到席卷而来。

莫泽言走到宋诺面前，睡衣的扣字已经完全解开了。

正想着，浴室的门被推开，莫泽言穿着睡衣走来。

“好啊。”

但他却不再继续动作，而是低看着宋诺：“诺诺，帮我，胳膊伸展不开。”

然而把上衣给莫泽言脱来后……

“放好了吗？”

——刚才他竟然说了那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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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泽言低声：“洗澡总不能还穿着吧？对了，诺诺，我后背不能碰，你得帮我。”

莫泽言嗯了一声。

宋诺笑了笑。

宋诺：“……”

啊啊啊——

从莫泽言被刀刺中，到昏迷醒来，这期间他像是经过了漫的等待，好像日不是数来的，是度日如年熬过来的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所以毋庸置疑，他是莫泽言的。

难怪六年前，言言会发疯。

所以……他要不要去主动准备安全什么的，咳……

最难受的事，就是想到莫泽言等了他那么久。

一想到这里，宋诺就抑制不住难受。

宋诺一边放，一边坐在浴缸沿上看，神有些放空。

所以那事到底要怎么？

在那段时间里，他想了很多。

……

他想，没关系，总归有一天，他能让言言不再受到不安。

宋诺看了看面，回过，就见莫泽言关上浴室的门走来，一边走还在一边脱睡衣。

“放好了……”

但时间不能倒转，除了后悔和难受，最重要的是应该向前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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