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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负手走至他边，弯腰看着那一卷熟悉的国史，像个过来人一般叹气。

“因为晔儿去了冰湖。”

我们的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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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真。

江晏迟被三言两语策反，掀起帘帐去了外。

刚要抬手了江烨的，又像是定决心似地，冷着脸双手扣住太的双肩，“晔儿知，爹爹为何要罚你吗。”

嘴角弯起弧度，盛满笑意。

说到这个，那共同话题就多了。

江晔看着江晏迟的神就知没希望了。

江晔震惊。

摸了摸孩脑袋，宽，唉，忍一忍吧。父皇也是这么过来的。

“自然有理。三岁见小，七岁见大。”楚歇笃然，“欺上瞒绝不是好的，撒谎是大错，不能纵容。”

“父皇也被爹爹罚过背书抄书？”

江晔机灵，上就松开江晏迟，拉着楚歇的手腕摇晃着：“爹爹，我给爹爹芝麻汤圆吧，爹爹不罚了好不好。晔儿真的知错了，真的。”

结了好一会儿，没能解释清楚。

看着楚歇严厉的神，自己乖乖地又跪了回去，捧起书简：“是晔儿错了，晔儿认罚。”

看，今夜可是小年啊。一会儿还要一起吃晚饭了。小厨房里还在汤圆呢，晔儿一直说想吃汤圆，不然我带着他去给你一碗汤圆赔罪吧……”一边说着，一边给江晔使。

那声音温温，像是一小团棉窝在心里，楚歇几乎就要心了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你前日去冰湖落了，若是及时地看过御医，本不会有这一场。你为什么要以太份威压侍从将此事瞒住，难你以为，你成了太就可以恣意妄为了吗。”

江晏迟底满是餍足。

江晏迟描绘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，宛如昨日重现，声音都扬不少，像是在说什么得意事儿似的。

……？

不再反驳，只：“也是有理。”

江晏迟还想说两句，被楚歇瞪了一，便只能和着先将楚歇哄了殿，坐在床榻边给他倒上一碗茶：“怎的气得这样厉害。你知的，晔儿他平日里是不那么的，这也是快到年节了，他开心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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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晔这是真的被震住了。

楚歇语气严峻：“因为你撒谎了。”

“那可没你如今舒服，父皇当年可是寒冬腊月地在那榭上抄，手都冻得……”

“他是太。江晏迟，当初既然把他从渝北郡府里过继来，那便要对他负责，也要对大魏的江山负责。”楚歇在此等大事上毫不糊，“他是我们的太，是未来的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