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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言望着危凌的表颇为担心，苏小小对着危凌诚恳：“我们是知了，但你还没说来。”

阿娘告诉她，她的母亲薄寡义，她和其他的小孩全不一样。

“危凌！你到底有什么事！说来不行吗？明明是你蓄意谋害太后，怎么自己还委屈上了。”白婼照例大着嗓门嚷嚷着，苏小小倏地灵光一闪，将白婼拉到了一旁。

……

邓怜依然忧心：“可若是她……”

“你别急。”

。

她什么她！危宋毫不客气，“她才试图给你毒，你觉得这府上的人有那么容易放她走吗？”

“我怎么就帮不上忙？”听见这句话白婼瞬间瞪圆了眸，见着她接着又要叭叭一串话来，苏小小连忙：“你有更重要的事要！”

邓怜眸光微闪：“你总是这样，可我今天本来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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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是在路边偶然看见的一串红玛瑙手钏，其实危凌只是瞧那泽好看，忍不住驻足多看了一，结果被危宋看见，危宋当即便将那手钏买了来。

她的阿娘对她很好，不论什么小玩意儿小零，只要她多看了一，阿娘便上替她买了来。

从危凌记忆起，她的阿娘便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，她的亲娘抛弃了她。

屋有些静悄悄的，少了白婼的聒噪，又是在此时这般尴尬的氛围，屋显得愈发沉寂。

“我怎么能不急！”白婼被苏小小揪着衣角，脑袋仍倔向门的方向，“你又不是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。”

一语闭，屋的气氛瞬间沉闷了来，两人都再找不到话说，屋只余太后闷闷的咳嗽声。

☆、利用

许久，危宋不耐烦：“咳咳咳！你只知咳！怎么不咳死你算了？”

“呸！说什么呢！”危宋白她一，小声嘟囔起来，“我倒是想让你去……可老天不让。”

“凌！凌！”不断的拍门声传来，担忧的语气未能换来危凌的略微留意，大门闭着，苏小小等人无法。

良久，伴随着那缕透过窗纱的光缓缓拉，危凌扶着椅背缓缓坐了来。

幼时尚且童稚的心灵中充沛着的不是其他，只余漫漫难言的怨恨和自怜。

苏小小只得用力拽着她：“可你在这帮不上什么忙！”

危凌的面颇为苍白，嘴尽褪血，一缕光柔柔拍覆在她的睫间，依稀能看见泪痕残留。

她似乎懒得再牵动嘴角一个微笑，只哑着声音对苏小小：“你既然都知了，还来问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