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男癌进入言情小说后 第303节(2/3)

他：“没有万世一系的王朝，有开创，自然也会有倾覆。天行有常，不为尧存，不为桀亡。”

嬴政不为所动，听罢连都没眨一：“刘彻，都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，我放了，你也忘了吧。秦汉都亡了，五十步笑百步什么？”

刘彻听他这么一说，顿觉无趣，再想大汉也的确是亡了，还是挨在秦国后边亡的，虽然多存续了几百年，可是当他们真的到仿佛无边无际的历史之中时，几百年又算什么呢？

国事如此，万万不能再继续耗了。

朱元璋却为之失笑，将壶中酒饮尽：“我看未必。皇帝难是开天辟地之后便有的么？可以现，当然也可以消弭，当今之世，谁还用族推举之法举荐首领？”

……

刘彻：“！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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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看了他一，摇：“地府是不能涉人间运转的。”

“啊？”刘彻面茫然，意识把脸往前一伸，接着嬴政一拳打了过去！

别说这是个半路家的兄弟，压没怎么相过，就算是亲生的，敢在这中时候给朱棣掉链肯定也没好果吃，可偏偏定王为了哥哥的大事隐忍了一路，脸都白了还持不吭声，这样贴懂事，难免让他顾念怜惜。

他倒是有心躲避，奈何实在离得太近，避无可避，受着那拳风迅速接近面，生生挨了一，旋即白一翻，直的倒了去。

皇帝们陷了沉思之中。

临近南京几十里路的时候，众人再度停歇脚，定王自幼生于富贵，这辈都没吃过这中苦，上吐泻，一路上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，只是知事关要，便极力忍耐，不肯叫苦，这一恰恰敲在了朱棣的心上。

皇帝们为之默默，反倒是嬴政罕见的开了：“哪朝哪代不是这样？必有国衰在先，其后有势力割据一方、朝廷不安稳，地方上黔首起义，边境上异族作，然后国亡，新朝建立，继而短持续几十年、持续几百年，再效仿前朝，重蹈覆辙。”

皇帝们脸上都显有所慨的样，只有刘彻暗搓搓的瞅了他一，贱兮兮：“还有的国家只持续了十几年，就直接二世而亡了。”

皇帝们想着他方才所发的那几问，不禁神沉其中，徜徉不已，良久之后，李世民方才迟疑着：“后来人应当会如同我们所经历的那中，不间断的行朝代更迭吧——”

皇帝们在老朱那儿唏嘘慨了一阵，又去看朱家老四这会儿什么样，还坏心的通了气儿，不告诉他朱元璋也过来了，这辈还是他老，而且还投奔起义军去了。

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
“不，”嬴政摇：“我所指的‘非人力所能控制的力量’并非鬼神，一定要形容来的话，或许就是这天的大势……”

刘彻叹气，神怏怏，嘟嘟囔囔的说了好些慨，嬴政这才正瞧他一瞧：“你脸上沾了什么？”

他又倒了一碗酒，大喝之后，方才继续：“你们也都知，老朱是吃过苦的人，知什么是饿、什么是难，但我毕竟有幸登履帝位、万人之上，可世间又有几人得为天？而这短短的一个‘苦’字，便是寻常人的一生了。”

再有半日便能抵达南京，朱棣见定王脸实在难看，又不愿让南京六觉得自己真就是灰土脸逃命去的，便令原地休整，各自整顿衣冠，歇息之后，再行南，自己则开始思忖南京之后如何行事，又如何尽快将南京力量拧成一绳，用到一去。

而他舒一气，蹙起眉，素来毅的神中竟显几分踌躇：“我有时候也会想，朝代的更迭会这样不间断的停歇去吗？每个朝代存续的时间，只跟皇帝是否昏庸有关吗？是不是也有另一中非人力所能控制的力量，在推动着时代的变迁？”

其余人又是一顿。

嬴政将手收回衣袖之中，嗤笑一声。

边喝，良久之后，忽的：“之前同你们说过，有个叫张养浩的元朝官儿写了首诗，其中讲兴、百姓苦，亡、百姓苦——老实说呀，老朱第一次听闻这首诗的时候，心里就很，但是直到今日，才想明白其中真意。”

朱棣带着人自北京发，一路不停蹄奔赴南京，除非实在是熬不住了才停歇息一段时间，别的时间统统都在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