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她 第104节(2/3)

湘娘咦了一声，甜酿有些白，回：“我叫施甜酿……小时候喊吴娘母亲……”

“你是他妹妹？是一家人？”湘娘失笑，“怪不得他从没提过你名字，怪不得怎么问都不说，他倒是会瞒。”

两个虚伪的人都没有料到湘娘一来便是这样的心直快，一矢中的。

前尘往事，三言两语之不尽，湘娘也是个人，几句话便能揣奇妙来，莫不是这两兄妹都是一个路，施家都当是自己孩养着，把这没血亲的兄妹养些私来，两人扛不住闹开了，一个走一个寻，闹到她嫁人又兜兜转转凑在一起，到如今这个地步。

“起先来金陵的时候，手应该也是拮据，还要打银去寻人，他想我帮着拓宽些人脉，把营生起来，但嘴上也从来不求人，只想着你领会他的意思，后来慢慢借这天香阁应酬际，也是磕磕绊绊，了不少时间，就算是年节都没有好好歇过，除夕夜里喝过一盏酒，这年就算是过去了。”

甜酿勉笑笑在湘娘边坐。

虽是调笑，湘娘里也是有些欷歔，禁不住暗里打量甜酿，拉着甜酿的手柔声：“来坐，第一次见，我和小酒一说说话。”

她轻轻从他边走过。

又微微叹气：“我看他也是心思糊涂了，自己也成天浸在这天香楼里，胡天胡地闹不少事来，有时候人消沉起来，连着几日几夜都不歇着，喝起酒来跟没命一样，赌桌上也是三四日不眨，熬得一双睛通红，把赌客们都吓跑了，我禁着他不许去，他才歇了手。”

湘娘便不好再直面问去，只是旁敲侧击替两人说话：“少连他也是胡闹，怎么把你带这地方来，虽说这地儿闹些，也不是正经能呆的地方。”

湘娘看着两人神，一个失神怔忡，一个羞恼生冷，显然是旧相识，一又听楼里娘说了不少两人之事，心笃定，也觉得有些好笑：“那我就是说对了？”

施少连面颊难得发红，咬着后槽牙，不承认，也不辩驳，蹙着眉。

“你在小庵村受欺负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回来？”

，娘们都来嘻嘻哈哈拜见，施少连自然也带着甜酿一去。

甜酿见湘娘风姿绰约，面上一团和气，压看不年岁来，湘娘也上打量她，笑了：“好乖的孩，我看第一就喜。”拉着甜酿的手问施少连：“我收到楼里人的书信说你带了个人回来，怎么就你只字不提……这是你日思夜想，殚竭虑找了好几年的那个姑娘？”

“不是亲妹妹。”甜酿辩驳，“我不是施家人，是个孤儿……是姨娘带去的。”

“少连有没有和你提及过我？”湘娘嫣然笑，“我是他母亲的密友，一大的妹，只是后来他母亲嫁去江都，才断了音讯，一晃二十多年过去，孩代替母亲来见我了。”

湘娘看她面发红，两幽幽，神有些急切，也不留，送甜酿门。

“你和曲池在钱塘度日的时候，你们在西湖畔成婚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我在这里，拿什么撑过漫漫夜？”

湘娘见他恼羞成怒，哈哈笑了两声，倒是也不在意，对着甜酿笑：“他要是能多说几句话，也不用我猜来猜去得罪他，这孩实在有些让人疼。”

他心中实在羞恼，面愠怒，就往外走。

湘娘轻轻哦了一声，瞧着她：“你不是施家人啊……”

甜酿的笑容顷刻凝固，明亮的眸失神看着屋的陈设，施少连亦是一个激灵，僵从脚底贯到，语气僵：“湘姨。”

“我说错了么？”湘娘有些诧异，“不是她？”

甜酿，抿：“我知的……吴大娘是家里的主母……我也有幸，受了母亲几年教诲……”

甜酿听湘娘叨叨絮絮，说施少连前几年在金陵的是是非非风风雨雨，猛然从椅上起来，告辞要走。

施少连在外独坐，娘在四说笑，他倚在椅，手中着茶盏，神冷淡，眉低垂，目光凝视着那一杯澄透的茶，周萦绕寂寥的兴味。

“妹妹……”他仰叹，声音也很疲惫，“小九……你指摘我禁锢你，控制你，迫你……兴许我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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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多年了，你有没有想过我一分的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