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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叶还秋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，没有再给她挣扎的机会，带着她转走了屋。萧乐被他抱着，挣扎不能，甚至连再次唤林宴锦的名字也因为哽咽而办不到了，但她双眸直直瞪着房中满是血的林宴锦，一瞬也不肯眨，似乎只要她这样看着，林宴锦便能一直在她的视线里，不会离开，不会消失，不会现在这般悲戚的神，亦不会说这般决绝的谎话。

林宴锦待在原地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，静静笑了来。他的双眸本就生得十分好看，此刻笑起来，中便似生某叫人难以说清的神采。他看着萧乐离去的方向，看到再也看不见她的影，也没有收回视线。一直到四周的脚步声越来越纷，越来越近，他才轻轻吐一气，重新看了自己面前死去的林宪昌一。

第一人，他已经杀了。

林宴锦促着，脸上的笑容却更为柔和了。

“快动手啊。”

其实萧乐并没有完全说对，他费尽心机让所有人对他没有防备，并不只是为了救容善。他的目的，其实是将自己这些年的一切罪孽，都一并还回去。救容善只是其中一件事，而除此之外，他还要杀三个人。

终于，那些王府的侍卫沉默的手将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林宴锦给抓住，用绳索绑了起来，林宴锦任他们折腾着，中却有了一抹解脱之。

“我会等着你告诉我实话，你若没有活着来找我……我便一直等去……”

越来越多的人到了屋之前，一些人直接冲了来，手中拿着武看着屋中的鲜血和林宪昌骇人的死状，最后，那些人的目光统统落到了静坐于地，看起来随时可能倒的林宴锦上。

但她毕竟还是被叶还秋带走了，叶还秋纵一跃，他们便消失在了一排排楼阁之后。

“你终于死了，那么一个，便该是我了……”他小声说了一句，然后将手中的瓷片小心放了怀中，缓步移开了那张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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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默许久，没有人开，林宴锦哂笑一声，缓缓抬起了眸：“你们，为什么不将我抓起来？”他神平静无辜至极，但脸上却都是鲜血，有的甚至沿着脸颊朝脖颈上淌着，看起来便如同厉鬼，一刻便要索魂夺命。

脱离支撑之后，便再也没有力气站立，微晃之后他便跌坐在了地上，低无言看着地面。

萧乐手挣扎，闷声：“叶还秋！放开！”

接冲到了萧乐的边，一句话不说钳住后者的，后背着容善，两手拉着萧乐朝外面走去。

萧乐被叶还秋带走之前，终是哽咽着模糊不清说了这样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