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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过一个梦，梦里你同样被了绝境,  无人帮你，我傻傻陪在你边，安你一切苦难都会过去，生活会变好，希望会重现。”

一阵锥心的痛袭来，他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枪……等等，他怎么可以，怎么可以用枪抵着漫漫？！

楚漫痛到前模糊，他妈的煞笔顾尧，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这人还能自我眠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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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不住颤抖的手指暴主人心的无措与恐惧，楚漫没有给他逃避解释的机会，兀自说着。

顾尧前一黑，豆大的汗从他青暴起的额角不断落，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比清晰地意识到——楚漫不他了。

顾尧瞪大，额角青凸起，他蠕动着，想说这绝不可能，梦怎么能当真？他不会那么！

他低，一咬上楚漫细白的颈项，鲜血的气息霎时间盈满腔与鼻尖，似乎只有从这发狠似的一咬里他才能找到那令人心安的占有。

他用尽全力气去推顾尧，可后者力大得惊人，楚漫不得不装作力竭的模样，暗自去够不远的枪支。

顾尧猛地甩开枪，将楚漫拥怀中，张而迫切地解释着：“漫漫，你宁可相信虚乌有的梦也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吗？”

他会梦里的事吗？顾尧咬着，竟无法肯定决然地给否定答案。

“可你呢？”楚漫的笑变得虚幻又疏离，“你一边嫌我烦,  一边将所有的牢与抱怨输给我，甚至于为了一份助力，将我送给了邵青。”

猩红着的顾尧自上而死死盯住他，咬牙切齿地吐一句话：“楚漫，你上了顾烨是不是？！你被他蛊惑了！你的怎么会不是我？！”

“漫漫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只要你愿意，我带着你离开这里，我们去过新的生活，从前的那些我都不计较了。”那些欺骗与玩，这两年来的笑话与心酸，他都不在乎了。

可楚漫看穿了他般，轻笑着摇：“顾尧，你真的没有生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和顾烨斗到底的心思吗？我是你手里最后可用的一枚筹码，如果我不主动些，只能在现实里重复噩梦中的一切。”

他松开顾尧的手，极轻慢地拍了拍他的脸，嗓音极致温柔：“你知梦中的一切有多恐怖吗？邵青和那些人一拥而上的时候，我在想，你在哪里呢？”

后背撞上实的地面，发一声闷响，楚漫痛到咬了，这才没有惊呼声。

“顾尧，在你心里，你的从来不是第一位的。”楚漫一面说一面去够被甩到地上的枪，在指尖堪堪碰到枪托时，顾尧突然发作，将他猛地压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