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能打成了白月光[穿书] 第99节(3/3)

，对不对？”女当时笑意盈盈的话言犹在耳。

原来她并不是想涉他的选择，也从不是为了天而迫他一个好妖，只是希望他从仇恨中挣脱来，得到真正的快乐。

常恨天只觉得整个心都被地揪在一起，开始泛起剧烈的酸痛，一什么话也说不来，只知重重地，握着女冰冷的手指，泪夺眶而。

“小师妹……”

“叶友……”

年轻的修仙弟围在她边，喊着她的名字，一个两个全都泣不成声，便是清冷孤如宋清台，也哑了嗓眶通红。

叶寒霜温和的目光在他们每个人上一一扫过，而后轻声：“别、别难过，我其实……”

还没说几个字，间涌上来的重腥甜之气登时就让她顿住了，翻腾的气血更让她有难开。

她清晰地知到自己的力气在逐渐失，这由而外的无力和疲惫，同以前任何一次重伤都有所不同，甚至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，但却越来越沉重。

从前发生的事开始一桩桩一件件地在前回溯，都说人死之前会看到回灯，那这么看来，自己确实是要死了吧。

叶寒霜几不可察地微微叹了气，不知为何却觉得心里一片平静。

其实她自打来到这里之后，也算过得痛快肆意。活着的时候，也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，看到了四海平定，世人安宁，并肩作战的友也都平安无恙。

至于怀鸿志和云天衡这两个机关算尽的伪君，为了一己之私不仅肆意纵天机为祸人间，害了原主如今又害了自己，就该遭到报应。

是以叶寒霜方才趁两人伸手一门心思查探自己气息，毫无防备的时候，就给他们了一蛊毒。

此毒虽不致命，但妙在极难让人察觉，发作起来便能不知不觉损其修为，且终其一生无法可解。既然敢一次又一次手算计伤害无辜，那她便是死也要拉他们垫背，权当为民除害！

现大事已成，大仇也算得报，能走到这一步，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了。

于是叶寒霜很释然地弯了弯嘴角，眉宇间的一脆弱让她看上去得惊心动魄，气息微弱地叹了一声：“……也圆满了。”

圆满？

为护世人了那么多善事，为救天付了全，却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，还没享受胜利的果实就不得不先一步离去。这样真的是圆满吗？

莫名其妙布大旱，乘人之危降双重雷劫，将一个拯救苍生的大善之人打得无力翻气息奄奄，这又算什么天呢！

林经义和段仲明郁气顿生，他们活了这么多年，也经历过不少大战，早就看淡了生死，可此刻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，后的万千修士全泪洒当场。

而叶寒霜似是累极，微微偏过，目光就落到了侧那个正闪着紫光芒的件之上，睛突然一亮。

这是……元烨明送她的那块紫灵玉，应当是方才应对雷劫时不慎从自己腰间落了。

她连忙艰难地伸手，一就把它牢牢攥到了手心，然后上小心翼翼地握，就像抓住了什么极其珍贵的宝。

“此能保你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