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[GL] 完结+番外_分节阅读_214(2/2)

她不时地和空气说话，没有回应，就像是一个疯的自言自语，但她不在乎，她不停地说，用最温柔的语气，用最克制的话语，像是平常的对话一般，不提一句害怕，不说一字迟疑。

幸好，命运还算眷顾她们。一的，从只有十二的几分钟存在，到能碰到血，到她的存在越来越久，况在不断地改善。

顾树歌回想起来了，那一段时间的事，从字里行间描绘的画面，她回想起来，那应该是最黑暗最无助的几天，可是记忆里却全是决和乐观，在这座宅院里，在书房、客厅，沈眷静静地和她说话，冲她微笑，安抚她，鼓励她，依稀间还有月岁静好的宁静。

沈眷什么都没想，她一心一意地只有一个念，让她回去，回到她边，哪怕招来的是一只恶鬼，也在所不惜。

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，站在门边，这间卧室没有开大灯，顾树歌只了桌上的台灯，沈眷也没去开关，她的在黑暗中，走了来。

顾树歌愣愣地呆坐着，后面呢，她想，后面发生了什么，痛裂，伴随着慌和猝然空落来的绪。

顾树歌来不及接纳，脑袋胀痛起来，她忍着痛意，往看，但纸上却只写到第二次去广平寺就没有了。

记忆随着纸笺上的容纷至沓来，且多，还杂，通过绪的方式，愧疚的，欣喜的，敛的，慌张的，一幅幅画面，不只是纸上描述的，还有很多年前的，小时候的，学生时代的，在英国时的，照绪的不同，全涌现上来。

顾树歌想起来，心疼愧疚，恨自己得不够好，让沈眷承受得太多。

“小歌。”沈眷的声音响起。

如果那时，沈眷费尽了心思，用尽了办法，还是得不到她的回应，听不到她的声音，看不到她沾了血后，画字迹，沈眷会怎么样？

她从自己的绪，带到了沈眷的绪里，心滴血。

但顾树歌从字里行间受到了沈眷压在心底的崩溃。

她是怎么到的，顾树歌想，沈眷是怎么到这么平静的，她当时其中，没来得及受，现在回忆起来，沈眷是用怎么温柔护的心，把不确定、徘徊迟疑和害怕潜藏在心底，只把带着笑容的那面展示给她。

全然没有想过，这微弱的存在会不会只是她过于想念的错觉。她试了一又一的办法，全的希望都寄托在上面，她没有想过这世界怎么会有鬼，人死之后，又怎么可能回来，更没有想过哪怕，真的有鬼，她真的还在世间逗留，她们相隔，已经是永别。

她会不会一辈，就依靠着午夜十二的几分钟存在，告诉自己，小歌还在，然后一天天的，对着空气说话，依靠着每天午夜的几分钟支撑着度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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