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灰真千金回来了 第5节(2/3)

李德成去后，江寒恕又传了霓翠班的一位生角儿问话。

那人言朱玉娘近段时间整日愁容满面，登台表演时也是这幅样，引得客人不喜。

死者未受到侵犯，客栈周围最近的村落距离此地也有半个时辰的路程，外人没在河边的可能也很小。

行人住客栈需登记姓名、籍贯等信息，有些客栈并不严格遵循，好在梨悦记录了每一位住店客人的信息。

李德成：“昨天午绿烟一直待在大厅，与小人、玉娘和樱在一起说话，后来绿烟和玉娘起了之争，她找慕家小说了会儿闲话。”江寒恕把这几人名字记，“除了朱玉娘，死者生前可与霓翠班其他人不合或者恶？”

“侯爷，官刚才看过了，河四周及河面没有任何凶，至于脚印”，张勇接过话，“霓翠班一行人外找寻死者，找了大半夜，地面脚印混众多，无法辨别。而河面上方又是石阶，未能留脚印，是以无法从现场的脚印查询线索。”

雨夜，河边，没有伤致命伤，没有凶，又没有其他线索，看起来是一场意外落的案件。不过，况要调查过客栈众人后才能确定。

官府还未来人，江寒恕只好代为调查，他去到大厅，吩咐：“把发现死者的人带过来。”

李德成来，“大人，是小人和霓翠班的两个生角儿发现了绿烟的尸。”

一楼的一间客房用来查案，其余人在大厅等候。

江寒恕不置可否：“现场可有脚印和凶等异？”

“侯爷，还没有衙役过来。”张勇语气嘲，“不过是雨天死了一个戏伶，这样的事可不少见，衙门的人哪里会上心！”

昨夜，江寒恕边的侍卫一直在客房饮酒，梨悦的梁掌柜、徐让等伙计也一直待在客栈，而替慕家小赶路的夫和客栈那几个商人打了大半夜的吊，未曾过客栈，这些人皆有证人可以证明。

于是，常听她唱曲儿的客人有好几次了绿烟的戏台。

客栈共住宿二十七人，分别是江寒恕一行六人；霓翠班一行十六人；京生意的商人两名；剩余三人是一对主仆和一名夫。

“昨夜绿烟迟迟未归，小人担心她意外，叫上几个人去找寻。小人临近亥时去，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，没看到绿烟，想着她有可能回了客栈，小人又带人回去了。”

江寒恕神依旧，问了最后一个问题，“绿烟腕间的划伤是怎么来的，你可知？”

江寒恕思忖片刻，：“官府的人到了吗？”

江寒恕：“因何拌嘴？”

李德成迟疑了一，“绿烟虽急躁，但平日也算活泼直率，在霓翠班待了十多年，和大家相的都还不错。她几岁就了霓翠班，可以说小人是看着她大的，她未有仇家，也未与其他人恶。只有这段时间和玉娘拌了几次嘴。”

林砚有些拿不住，他思索一会儿，才：“是霓翠班的人最先发现尸的，官向他们确认了况，发现尸时，尸是面上仰，并非被人摁在里沉底而死。再参考刚才的验尸况及周边环境，通常来讲是死者自己落而亡。死者落之地有石阶，石阶有积和苔藓，有可能是死者在河边不慎脚，落了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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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霓翠班在苏州有些名气，平日来听戏的公哥不算少。玉娘遇人不淑，被一负心汉辜负了，是以她这段时间格大变，对上绿烟说话难听了些。一来二去她们俩有了矛盾。”说到这儿，李德成匆忙补充：“但玉娘和绿烟是妹，再怎么不和，也有几分意在，不会对她手的。”

江寒恕淡声：“绿烟客栈前都见过哪些人？”

梁掌柜把簿拿给江寒恕，江寒恕垂首翻阅，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到最新登记的那几页。

李德成想了想，“小人不知，不过昨天绿烟和玉娘扭打在一块，应该是那个时候划伤的。”

等着官府派人来不是办法，太耽误时间，江寒恕起去，“去一楼。”

排除这些况，也就是说，如果死者是被人谋杀，嫌疑最大的是霓翠班那些人，或者是那对主仆。

既是溺死，是自然落，还是被人推中遇害？”

“没想到绿烟不在客栈，小人在客栈待了一会儿，只好再次去找她，接来的事大人也都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