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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魏倾说，“你可知郡王殿的生母是僧伽罗人？”

魏倾：“薰妃是僧伽罗公主，被赐死后跟随她的侍从对大魏生恨，想方设法替薰妃报仇。不过毕竟是在大魏的地盘，他们人少没有优势，只能将希望压在容昭仪上。”

事说开就容易多了，魏倾让霜落不用，无论冷的谣言还是西南他都会解决。霜落还是轻轻拍着魏倾的脊背，脑袋耷在魏倾肩膀上，哄了一会魏倾倒是把自己哄睡着了。

霜落想起当日在西灵寺说书先生讲过的故事，便全懂了。魏倾无论是不是先帝的孩，都不会被容昭仪喜。怪不得当时那说书先生说：容昭仪不止一次地想掐死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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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落捧住魏倾的脸：“你就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十多年么？”

魏倾倒也没生气，只是看着她：“想问什么？”

他将小姑娘抱在怀里，亲亲她的：“想知？”

霜落嗫嚅：“我就是听说了不好的话，担心你嘛。”霜落说着挪着小凳过去：“放心啦，不你是什么样，我都不会嫌弃你的。你是皇帝我就享福，你不是皇帝我就陪你吃苦，总归你甩不掉我。”

“没事没事，都过去了，以后有我疼疼你。”霜落心疼的泪都快掉来了：“我小时候阿爹虽然待我不好，但阿娘还是疼我的。一对比你可真是比我惨太多了，爹不疼娘不的……”

霜落答：“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就想知，不愿意说我就不想知了。”

魏倾笑：“是啊，怎么不心疼心疼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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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倾无奈地笑，将人抱回床榻上盖好被。当天夜里冷忽然走，一夜过后烧的净净。

魏倾最近确实在理谣言的事。里和西南忽然都纷纷起了言，容无外乎他的生母容昭仪。魏倾曾经很避讳的东西，面对霜落忽然就释怀了。

实在好奇，便凑过去问魏倾：“阿吉吉，冷里面……”

霜落立抱住他，哄小孩一样拍拍魏倾的脊背。

霜落早，自然听说过，忙不迭地说：“知知。我刚那会还见过薰妃娘娘呢，她上总是香香的的又好看，若非那场雪灾……她兴许现在还好好的。”

“容昭仪……也就是我的生母，她原先是薰妃的侍女，被先帝瞧上着封了位份，后来关到冷报仇之心不死，就用了些手段……专门讨好距离先帝最近的人。”

她话才说了一半，就见魏倾放了碗筷，霜落不敢说话了。

除夕夜，城楼上灯明亮人声鼎沸。新帝继位两年，还是一回在城楼上放烟。城墙底挤了好多来凑闹的女太监，互相作揖拜年好不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