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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——”

“谁跟你说，考的题目，只会课本上的相似题？”

谭林尚挣扎不得，反抗的话，会被直接卸掉手脚，然后被施以更层次的惩罚。

埋着脑袋的少年，隔了很久，声气地说了一声：“说不说！”

“才多久不见，就把我教的东西，全都忘了？”

少年依然没法反抗，只能睁睁看着自己净的位，一染上他人的味。

等谭林尚明白自己无意间惹上的是个真正的变态时，他已经逃不掉了。

青年的压上少年颤抖的结，他静静受着对方的温，听到对方漂亮的嘴里开始吐各难听的话，淡笑着合上。

……

谭林尚尝到甜，更加发奋学习，等青年再次过来时，自信满满地拿笔，一脸的跃跃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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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林尚的成绩逐渐提。

谁料最后得到的分数，低得可怜。

邵郁笑开，附耳：“亲我一，就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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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说话算话，这回果真放过他。

意识到被骗的少年，怒着脸妄图反抗：“这些题超纲了，课本上没有！”

餍足的青年，一边帮人扣上细扣，一边说：“我可以提前给你透一次的题。”

邵郁笑，原本就妖艳的眸，这会儿更是潋滟着迷人的光。

惩罚就是，会被青年压在床上，用那张好看的，在他上留隐形又抹不去的痕迹。

“你他妈想嘛！”

——那是一，比疯狂还要令人害怕的绪。

“真不想要？”

他开始拼命学习，在青年又一次摊开卷时，总算能凭借自己的努力，得到八十的分。

他给少年半个小时来，时间一到，直接收卷。

少年脸一滞：“关你事！”

满分没有奖励，低于八十会有惩罚。

“！”

“听说你这回分班考，总分连一百分都没考到？”

隐忍两周的青年，这一次把作画的范围，稍稍扩大了些。

疼痛沿着那颗凸起蔓延至全，察觉到对方似乎真有将这东西咬来的意图，向来什么也不怕的谭林尚，这回真慌了：“疼，松开！”

青年每周都会来找他，每次过来，都会带来一张他自己拟定的卷。

邵郁听话地吐嘴里的东西，他微掀起，淡的眸里，盛着让人打心底到畏惧的东西。

……

“这，总不能把我也忘了吧？”

一册期末考的总分，甚至挤了年段前一百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