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节(2/3)

“表哥……”

亥时，车停在怀王府府门前，车之人没有立即动，祝雁停笑望着萧莨，轻声呢喃：“表哥，我到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祝雁停哑声：“表哥，你若要了我，日后便定不能负我。”

翌日清早，萧莨辰时之前便到了怀王府，门房去通报，不多时祝雁停亲自迎来，一人在阶上，一人在阶，于熹微晨光中相视一笑。

了车，目送着车远去，祝雁停角的笑意逐渐淡去，怔然片刻，转了府门。

“嗯，你也是。”

祝雁停的双眸中隐有雾氤氲，萧莨执起他一只手，轻轻握住，低声喃喃：“愿为西南风，逝君怀。”

“不会，”萧莨握他的手，嗓音定，“愿以日月乾坤起誓，此生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
到了今时今日，他才终于承认，他想选择遵从本心，他想要祝雁停。

萧莨怔然。

祝雁停自嘲一笑：“你与柳郎君的婚约已了，我自以为有了可乘之机，一再与你示好，可荣郎君说，承国公府不愿与宗室再攀关系，你父母不愿，你也不愿，你母亲已为你另觅良，你也答应了。”

“你，已有心悦之人？”

萧莨：“是。”

萧莨望着他，眸光闪烁，中似有千言万语。

第11章 珍而重之

祝雁停似是没听明白：“求姻缘便是求姻缘，还能是什么姻缘？”

起前，祝雁停似是想到什么，又坐回去，问萧莨：“你明日可是休沐？”

他的腰间佩着端节那日祝雁停给的香，祝雁停的目光过，倏忽一笑。

萧莨的手覆上来，握住他的，轻了，双中隐忍着意：“……很晚了，回去了早些歇息。”

萧莨的呼略微急促：“雁停，我没有再与别人结亲，不想也不愿，你的心意我知，我的心意亦然，承国公府确实不愿与宗室再有牵扯，可我只想要你，你若是愿意，我会尽全力说服父亲母亲。”

笑意跃上眉梢，祝雁停眸，回视萧莨：“好。”

祝雁停愣神一瞬：“真的？”

笑语中满是促狭之意，萧莨合着他行揖礼：“叨扰郎君了。”

他推拒过，亦逃避过，满以为另定了他人便能平息那些鬼迷心窍的旖旎心思，可当祝雁停醉迷蒙地站在他跟前，神难过地问他为何不再理他，所有一切便前功尽弃。

“雁停，你……求的什么姻缘？”

萧莨问得犹疑，目光里隐有希冀之意，祝雁停凝视着他，一声叹息：“表哥，你当真不明白吗？”

“那，我请你来府上玩可好？”祝雁停眸中带笑，目光里仿佛生了钩，勾得萧莨心旌摇曳又心烦意。

祝雁停说过，他当年就想请自己来王府客，如今再次提邀请，萧莨不愿再辜负。

“没有，”萧莨脱而，“没有答应。”

或许自那日在上元节灯会上初见起，祝雁停就已然在他心中留痕迹，只是彼时他尚有婚约在，不能想，也不敢想。

祝雁停笑问：“表哥这又是何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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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雁停黯然：“我对你的心思，你当真一都不明白吗？”

俩人并肩走王府，过了二门，正碰上祝鹤鸣来，似要外，萧

“好，明日一早我便来。”

祝雁停走台阶，与萧莨信信一揖：“不知萧大人这么早便来了，有失远迎，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