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节(3/3)

开让自己走，祝雁犹豫着不知还要不要跟上，他踌躇一阵，到底着跟了去。

祝雁停门时，萧莨似是瞥了他一，很快又移开了目光，祝雁停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萧莨被人伺候着更衣，他走上前去，萧莨前的人主动让开。

祝雁停低着，帮萧莨解开腰带，萧莨居临地望着他，目光落至他颈侧，微微一滞。

祝雁停抬时，正对上萧莨的墨双瞳，那里隐有簇火动。

“王爷，你醉了么？”祝雁停轻声问他。

从前萧莨若是喝这么多酒，定是会醉的，但现在祝雁停有些不确定。

屋中的人俱已退了去，萧莨的眸更沉，定定看着他，未有回答。

祝雁停试探着往前一步，贴近过去，至呼都几乎在一块。

闻到那若有似无的酒香，祝雁停心微动，萧莨大抵还是有些醉意的，甚至有可能醉得还不轻，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放肆。

“表哥……”

一句称呼刚，萧莨猛地攥住他手腕，将人一掀，带到了一旁的床榻上。

祝雁停的后腰磕在床沿上，一阵生疼，萧莨重的呼压，两手撑在他颈边，不住气，中猩红一片。

祝雁停愣了愣，声音有些抖：“你怎么……”

萧莨的嘴里溢一声短促的，双手揪着发痛苦地倒在了床上。

屋外守着的人闻声急匆匆地来，手忙脚地送来和巾帕，祝雁停瞪着睛惶然地看着蜷缩在榻上，冷汗满面痛苦异常的萧莨，在人将沾了的帕盖上他额时，才终于回神，扑上去用力握住了他一只手。

“他为何会这样……”

祝雁停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，伺候萧莨最久的人小声回答：“王爷这几年一直都这样，夜里总是犯疼症，喝酒之后尤其痛得厉害，用了药也不见好，先前柳先生在时还能过来为他扎扎针，如今却只能熬着，他也不让我们跟人提，老夫人那里都不知……”

祝雁停怔怔听着，将萧莨抱怀中，颤抖着手帮他疼痛，萧莨的呼依旧急促，闭着双目，眉骨上那伤疤在灯火刺目异常。

后悔、自责和心疼铺天盖地地压，祝雁停恨不能以替之，却又什么都不了。

萧莨在他怀里逐渐安稳，祝雁停不敢松懈，不停为他额、太和脑后，只盼他能稍微好受一些。

后半夜，萧莨好不容易沉沉睡去，祝雁停则蜷在床的脚踏上，几乎一宿未阖，天只有熹微亮时就起了，门去叫人送了壶来，坐在脚踏上，呆呆看着还在睡梦中的萧莨。

萧莨睡得很不安稳，蹙起的眉一直没有松开过，祝雁停伸手过去，想要帮他抚平，却正对上了他骤然睁开的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