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节(2/3)

萧莨的神愈发冷，祝雁停一叹：“也罢，你还肯搭理我就好，……珩儿我也不能再见了是么？”

透过模糊的窗纸，能看到珩儿的小影站在门外，正仰着在与萧莨前伺候的人说话：“父亲还没起床么？我可不可以见父亲？”

祝雁停慌低了：“没、没有，我忘了……”

萧莨的面愈发难看：“谁准你去找他的？我昨日怎么跟你说的，他不是你爹爹，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？”

“如果是你想要那朵，我也会去摘的。”

昨日伺候珩儿的人都被萧莨发落了，新换去的那些人本不敢让珩儿再去找祝雁停，但珩儿岂会听，趁人不注意自己就跑了去，却没见到祝雁停，就又来萧莨这里问。

祝雁停焦急不已，但不敢什么，甚至不敢声，就怕萧莨听到会更加生气又迁怒珩儿。

“别一一个死字！”萧莨不耐烦地呵断他，“他跟你没关系，以后都别问了，赶回去。”

“不是，……你别迁怒珩儿了，别因为我伤了你们父之间的分，不值得的。”

萧莨来时，祝雁停依旧立在窗边发呆。

被他问到之人似十分为难：“世，王爷说让您用了早膳就去念书，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……”

只是听到小孩满是委屈的声音，祝雁停就已难受得不行，珩儿昨日还不适，后也不知萧莨骂他没有，这孩得受了多大委屈，今日一早却又来找萧莨了。

“是我不对，估了自己的能耐，反而闹这许多的事来，给你添麻烦。”

萧莨后跟来的人上前去伺候祝雁停更衣洗漱，这回萧莨换给他的人竟是连都瞎的。

“王爷说他没空见您，您回去吧，用完膳早些去书斋。”

小孩不甘心：“我想见父亲也不行么？”

听到屋门开阖声，祝雁停回神看过去，萧莨着脸走来，见祝雁停衣衫不整还赤着脚站在地上，眸一沉：“你又想什么？”

祝雁停想了想，主动解释起昨日的事：“无论你信不信，我真的没想耍小心思，也不是故意落，那真的就是一次意外，因为珩儿说想要那……”

清早，祝雁停被外珩儿的说话声惊醒，他赤着脚了床，去窗边想要推窗，却发现窗已经被从外钉死了。

“我不走，我有话要与父亲说。”

珩儿红着睛抬问他：“爹爹呢？我早上去爹爹那里，他不在……”

祝雁停由着他们摆，喃喃：“你又要将我关起来么？”

珩儿着鼻噎，不敢再大声哭：“……他是不是死了？”

珩儿到底还是被人带走了，小孩一步三回，最后是抹着泪走的。

祝雁停微微摇，望向萧莨，恳求他：“你别再骂珩儿了，珩儿他其实特别亲你，在他心里你才是第一位的，你总是这样，他一定很害怕。”

“……还有你说的之前的事，我辩解不了什么，我过许许多多的错事，错了就是错了，但你若是愿意给我机会，我会改的。”

着他不放，一觉到天明，上的汗终于发了来。

萧莨周都是低气压，看着祝雁停，无甚表的脸上透不他的心思。

“你别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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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，屋门陡然拉开，萧莨冷着脸站在门前，看向守在门不肯走的珩儿，压着声音训他：“你这是在什么？一大早不用早膳不去念书，站在这里跟我闹脾气？”

珩儿虽当着面不肯喊他，却其实已经认了他这个爹爹，他何德何能……

萧莨轻眯起，嗤：“你这是在教我怎么教儿？”

珩儿倔，并不肯走，抬手抹了抹睛，就这么地在门外站着，执意要等萧莨来。

祝雁停愣在窗边，回神时已低双手捂住脸，止不住地哽咽。

“你见他什么？骗得他现在心心念念都是你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