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节(3/3)

了，以前错的事我不会狡辩，这件事上我弥补不了什么，所以被大嫂刺了我也不怨她，但再有回，我会绕着她走，一定会小心。”

“我好疼，真的好疼，先前跟珩儿说不疼是骗他的，可我不想骗你，你今日这么生气，说我惹麻烦，……是否也有一，是因为心疼我？”

萧莨没有声，黑暗中祝雁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，可至少他没反驳自己，这就够了。

起起伏伏的心绪终于落了地，祝雁停迫自己不再胡思想，在萧莨旁沉沉睡去。

萧莨睁着睛，听着侧逐渐平稳的呼，一直绷的才渐渐放松。

第二日清早，祝雁停醒来时，萧莨已经了门，外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爆竹声响，今日是元日，还有的忙。

喝了药又吃了些东西，祝雁停的神好了许多，找人要了个小荷包，了些碎银去，想着等晚些时候珩儿来了，要给他压岁钱，昨日可把那小孩给吓坏了。

辰时末，珩儿过来正院这边看祝雁停，与他一块来的，还有萧玒那孩。

祝雁停略意外，珩儿已跑到床边来，仰问他：“你好了么？还疼不疼？”

祝雁停笑着摸摸他的：“不疼了，珩儿今日怎这么早就来了？”

“不早了，太都晒了！”

祝雁停朝窗外看了一，了一日一夜的雪已经停了，确实能看到新生的太。

“我们刚在祖母那里拜了年，我来看你，玒哥哥也说要来，我便把他带来了！”

萧玒走上前，犹犹豫豫地小声喊了祝雁停一句：“二婶……”

祝雁停赶忙又叫人再拿了个荷包来，了和给珩儿的一样多的碎银，分给他们：“一人一个，岁岁平安。”

珩儿兴接了，萧玒低着，哑声：“二婶，我是来替母亲跟您歉的，母亲她病了，不知自己在什么，刺伤了您，您别怪她。”

祝雁停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，这孩只怕还不知他父亲是怎么死的，想必萧莨他们也没打算告诉他。

祝雁停招了招手，将萧玒叫到跟前来，将装着压岁钱的小荷包他手心里：“没事，我不生气，……你母亲，她如何了？”

萧玒呐呐：“不大好，祖母不让我和去看她了，今早我们还是偷偷过去了一趟，她要么哭，要么便是发呆念着父亲，我和她都不认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