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节(3/3)

就上涨了许多，萧莨的眉更是一日似一日。

七日之后，三朵终于彻底烘，果真还粲然绽开着，艳滴。

祝雁停叫人了两个剔透的晶碗，将其中两朵放稍大的那个里，颜最好看最昳丽的那一朵单独置小碗中。

珩儿地看着，祝雁停将大的晶碗给他：“送给你，这两朵都是你的。”

小孩眨眨，噘起了嘴，指着他手里的小碗：“珩儿要那朵，那朵最好看。”

祝雁停没答应，手指拨了拨他的脸：“这朵是给你父亲的，珩儿乖，你有两朵，你父亲只有一朵呢。”

“那我跟父亲换，我就要那一朵。”

“次爹爹再给你多些，肯定比这个更好看。”祝雁停哄他。

小孩哼哼唧唧：“……爹爹偏心。”

祝雁停摸摸儿的，小破孩，给你爹一面不行么？

夜，萧莨打发走来议事的官员，疲惫地了眉心，抬间，目光落至烛台边的晶上，微微一滞。

祝雁停递茶给他，顺说：“这是永盛，不会凋零的，送给你。”

萧莨知他这些日在跟珩儿捣鼓什么东西，但没在意，没想到他会这样的永盛来。

见萧莨眉目沉沉，只盯着那在烛火愈显妖艳的不眨，祝雁停一时有些摸不准他在想什么，将那盛着的晶碗往他面前推了推，放了声音：“你摸摸看，是真的，不会谢的，……你看，只要有心，繁华和昳丽也都能留得住。”

萧莨缓缓抬，望向祝雁停。

祝雁停的嘴动了动，萧莨的神格外复杂，叫他心不由慌，一时不知还要说些什么好。

“那你呢，……你有心么？”

祝雁停一怔，意识地：“我有。”

萧莨盯着他的睛，又问：“如若我现在一无所有呢？”

“我不在意……”

“如若我当真一无所有，手中也没有兵权，你早就死了，你当初一心求死，当着我的面从幽城的城楼上时，你的心在哪里？”

他最恨的，不是祝雁停不肯跟他走，不是祝雁停拿孩威胁他，而是到最后，祝雁停心如死灰，宁愿当着他的面死，都不曾考虑过一丝一毫他的受。

这些日，祝雁停一遍一遍地答应他不去死，却又一次一次地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，他为了赎罪，为了洗清自己背负的罪孽，甚至主动去吞毒药，他可曾想过，若是虞医士失了手，若是他当真死了、若是他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