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节(2/3)

僵持一阵，最后萧莨起，将已经睡熟的珩儿抱榻里，给他盖好被。

“大嘴！”

“好，”祝雁停笑着，“再不会了。”

萧莨闭着，声：“睡你的。”

见萧莨闭着眉拧着，祝雁停担心他夜里又会犯疼，看他一阵，看腰去亲了亲他眉心，低声喃喃：“表哥，我们还是换换吧，你明日还要领兵，睡不好怕明日没神。”

“嘎！嘎！”

再翻过一座山就能到聪王府所在地界，萧莨的一众拳掌，前几日因郑韬江滨之事笼罩众人的霾一扫而空，无人不兴奋，只要拿了聪王，他们离一统天就仅剩最后一步。

萧莨听着他平稳的呼，愣神片刻，绷的心绪放松来，抬手挡住了睛。

这营帐中随军带的床和榻都是临时搭的，尺寸都十分仄，珩儿这小孩一人就占了一大半的床，萧莨只能屈就去睡榻了。

祝雁停乖乖爬回床上，让一半位置给萧莨，萧莨躺上去，背过了，没理他。

聪王已被至穷途末路，往湘州去的路被萧莨叫人封死，再要逃只能过江往北边逃，可荆州北有徐卯的大军，往歙州又有豫南的兵和另一支南征军虎视眈眈，已是逃无可逃。

祝雁停没忍住笑，将珩儿叫来边，提醒他：“别玩了，一会儿用早膳了。”

迷迷糊糊就要睡去前，祝雁停转望了一后，萧莨已经蜷着躺上了榻。

又过了三日，荆州北传来消息，贺

六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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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雁停心中纳闷，也不知萧莨这气几时能消，他又实在太困了，没力再多说什么，贴过去又亲了一萧莨的面颊，嘟哝了句“明日见”，倒在萧莨颈边，沉沉睡去。

这么一来祝雁停反而睡不着了，看萧莨不舒服，他更不舒服，安静片刻，到底没忍住，了床，轻手轻脚走去榻边。

“大嘴！”

力旺盛的小孩乐颠颠地不停喊大嘴的名字，奈何大嘴不会翻白，又不敢啄他，只能扑腾着翅膀不耐烦地脚：“笨崽崽！笨崽崽！烦死俺了！”

“嘎！”

小孩眨眨，问祝雁停：“爹爹的好了么？”

萧莨又转了帐，过了半刻钟，抱着睡惺忪的珩儿回来，放上床。

“大嘴！”

他哄着人，自己亦抵挡不住睡意，昨夜他一整夜没合，这会儿确实累了。

“爹爹以后不要再受伤了。”珩儿闷声，祝雁停脚上的伤是在护着他时不小心被刺中的，小孩免不得有些自责。

祝雁停打了个哈欠：“那倒没有，我沾枕就能睡，打雷都不会醒，你睡眠浅，还是你去床上吧。”

“没事，”祝雁停摸摸儿的，“小伤而已。”

萧莨终于睁开，觑向他，祝雁停一笑：“换换呗。”

他起洗漱更衣，带着儿用过早膳，再重新换了药，萧莨派人过来通知他们，两刻钟之后启程发。

“你很有神？”萧莨冷声问他。

珩儿了睛，祝雁停赶爬上床去，轻拍着小孩的背，又将他哄睡着。

祝雁停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，天一亮就醒了，萧莨已经去了外，珩儿也才起，正在逗大嘴玩，大嘴昨日立了大功，萧莨终于不再嫌弃它，这鸟趾气扬地立在鸟架上啄，伙还比之前更好些。

他大，蜷缩在榻上看着十分难受，祝雁停轻声问他：“要不我跟你换换吧。”

自己这保证的话说得太多，确实没什么可信度。

当日，南征军渡过彭泽湖，向着荆州聪王老巢发。

萧莨依旧沉稳，并未令即刻军，反叫人就地安营扎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