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节(2/3)

祝雁停劝：“好歹小皇帝也是皇帝，圣旨都了，要你去蜀地，若是有急军也就罢了，只是些善后之事，官员也能，你现在还只是摄政王，面上总得过得去，而且去了那边，才知他们到底想什么，……不过也不用这么急，拖几日也无妨，不能叫他们觉着你上赶着。”

“……抗旨不遵不好吧？”

屏风之后，祝雁停猛站起，带倒了侧的一个瓶，砰的一声响，四分五裂。

三日后，虞在逃往湘州的路上被拦截，他果真如祝雁停所说，易了容，装成了民想要混淆耳目，不过那双常年不劳作，比普通民要细白得多的手卖了他，过关时被守兵拦，因得了萧莨命令，这些人不敢敷衍了事，对所有过路之人一一仔细甄查，这才将之揪了来。

“反正也没差，”祝雁停小伏低地声求他，“你不愿意么？你又没别的人选了，我给你皇后不好么？我也不是为了别的，后又不能政，我图的真不是那些，我说了，你哪怕将我一直圈后里，只要你肯要我，我都无所谓，我就是想……等百年以后，能跟你合葬，牌位能与你的摆在一块。”

“我只给你半盏茶的机会，不想说就。”

萧莨没让他见祝雁停，只叫祝雁停去屏风后面听，冷：“你有什么关于先帝的事要说，直接与本王说便是。”

虞轻眯起，看他半晌：“与你说？”

合葬、牌位摆在一起……

萧莨抬眸看向他。

一个

萧莨闭目养神，没理他。

不待祝雁停开，萧莨先吩咐去：“去将人押来，有什么与本王当面说。”

“与你说倒也无妨，”虞的面诡异，恻恻地吐四个字，“先帝未死。”

他贴着萧莨腻歪磨蹭了一会儿，直到有人来报，说那被押回来的虞名说想见祝雁停，有关于历帝的事要与他说。

虞朝屏风的方向望了一，嘴角一抹得意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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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莨带兵连夜匆匆城，聪王府已成火海，天亮之时，火势才得扑灭，聪王烧得焦黑的尸被人抬，仅能凭他不离的玉扳指判断份。

祝雁停：“我了皇后，珩儿才能名正言顺太啊。”

“嗯。”萧莨随回答。

萧莨的眸光陡然沉：“你知你在说什么？”

祝雁停就当萧莨是默认了，又亲了亲他面颊。

半夜，前方斥候兵传来消息，半个时辰前，聪王在将家中老幼亲手杀害后，一把火烧了聪王府，自焚其中。

萧莨愣神一瞬，重新闭起，再不理他。

萧莨嗤：“你心里想的只怕是珩儿了太，你就理应该皇后。”

这三日，萧莨带人就在城中的官邸暂住，置这边的善后之事，小皇帝叫人送来的圣旨早两日就已经到了，除了要他将聪王活着送去蜀地，还要他本人也一并前去述职，萧莨没当回事，聪王已死，且是自焚，聪王府一个活没留，怨不得他。

祝雁停低了，快速亲了一他的脸，在他耳边小声问：“你了皇帝，能封我皇后么？”

傍晚之时，萧莨与人议事完回来，刚坐，祝雁停给他奉上茶，顺嘴问他：“你打算跟之前在景州一样，在这里待一段时间，将事都置了再走么？”

萧莨皱眉，想了想，没再多说，叫了人来，吩咐去安排启程去蜀地之事。

虞很快被人带来，满白发披散着，面有污秽，已再无半昔日仙风骨之态，只那双睛，依旧闪着如淬了毒的光。

祝雁停松了一气，赶贴过去给他肩膀：“表哥，你不如好好想想，趁着这次蜀，脆早些叫小皇帝将皇位来，反正只剩南边最后那几州了，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来，不如早些改弦更张，变得夜梦多。”

萧莨缓缓睁开，冷淡觑向他：“皇后？”

聪王葬火海的消息很快传遍天，其治各地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少分兵尽数归降，至此，仅余最南边几州的徐氏伪朝廷尚未剿灭，天终将归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