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节(2/3)

“没有。”

祝雁停笑着撇嘴：“你看吧，我不打搅你了。”

萧莨起先不理他，后没忍住目光终于从书册上移过去，看着祝雁停，皱眉：“傻笑什么？”

祝雁停十分兴：“好。”

话说完又似明白过来祝雁停心中所想，他伸手，祝雁停听话地挪动位置，坐回他侧，被萧莨抱到上。

尤其忘不了的，是祝雁停在月、在烛火、在萤光中，望向他的那双灿若星辰的睛。

“不知，”祝雁停眨眨睛，“就觉得表哥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。”

第111章 七夕灯会

之后的战事十分顺利，在南征军闽州腹地半月之后，徐氏弃闽州都城逃，往南粤去，再之后又一路逃往邕州、滇州，短短三个月时间，徐氏一退再退，直至退滇州，窜西南的藩国，已再不足为惧。

在萧莨看祝雁停时，祝雁停似又所觉，也抬眸看向他，亮晶晶的里俱是笑意。

他俩着棋，祝雁停嘴里闲不住，又与萧莨说话：“表哥，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去？”

他坐去另一侧榻边，摆棋盘，心无旁骛地独自棋。

如同现在。

他的目光平静，仿佛只是随一问，被拆穿的祝雁停有一心虚，老实承认：“确实是听到阿荣说你在那里，才找过去的。”

祝雁停低声音：“……表哥，你生气了么？”

祝雁停将差一就要夺眶而的泪生生咽回，用力：“好。”

不期然的，萧莨就想起当年，他们在山寺偶遇那一夜，虽然现在想来，那或许也是祝雁停心积虑计划好的，但当日他的心动和不自禁，到今时今日他依旧记得。

显然，忆起从前的，并非只有萧莨一个。

萧莨一愣：“怎么了？”

祝雁停见他面平常，只专注思索着棋局，知他是当真不在意从前的事了，还能坦然拿来说，心知自己昨夜听到、看到的那些并不是他的错觉，他的表哥，是真的回来了。

“……表哥还记得我俩第一次挑灯棋，是什么时候么？”

在那之前，萧莨先一步

萧莨轻嗤一声，目光重新落回棋盘，没有再问。

祝雁停一叹：“算起来，都快八年了。”

萧莨低咳一声，到底把手里的书放了，执起棋：“我陪你棋吧。”

萧莨淡淡应他：“嗯。”

“等闽州这边的事解决就回去，快了。”

萧莨忽地抬看他：“在沅济寺那回，你也是故意来找我的？”

指腹挲过祝雁停尾那一抹嫣红，萧莨定定看着他，定：“雁停，我们重新来过吧。”

萧莨这心里却再难平静来，不时抬眸看祝雁停一，他的眉目在夜烛火格外柔和，虽还有淡淡淤青，但因这会儿已完全放松来，眸中染着笑意，又恢复了往日的明亮生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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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年前，他藏起自己的真心，怀揣着满心算计接近萧莨，又怎会想到，八年之后，会是这样天翻地覆的岁月光景。

又落一，见祝雁停那没有动静，萧莨疑惑之再次抬，却见祝雁停怔怔看着自己，角泛红，似哭似笑，如同痴了一般。

萧莨倚在榻上看上，祝雁停走过去帮他多了一盏灯，再在榻边坐，歪着看着萧莨笑。

“……你安静些。”他难得能静心来，还想把手这册兵书看完，祝雁停一闹，他就没心思了，对着如今的祝雁停，又再说不半句重话来，只有满心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