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节(2/2)

柳如许有意思么？他仔细回想当年，竟是半印象都没有，又或许，他那会儿确实没有真正将柳如许放心底过，故也未发现还有其他人，对之生了念想。

他自然一不担心这个，不过是故意酸萧莨，与他逗趣罢了，萧莨若真会这么，那也就不是他一心一意恋着的表哥了。

萧莨撇开，有一尴尬。

“……你又是如何知这些事的？”萧莨疑惑望向祝雁停。

车行得缓慢，窗外有浅浅的月映，今日是十五，正是日好月圆时。

祝雁停持，萧莨不再拒绝，听话地枕着他的大躺 ，闭起，祝雁停轻轻帮他，动作轻缓且温柔。

让之回去继续喝酒，祝雁停上了车，珩儿和他的哥哥在后面车上，车里只有一个萧莨，萧莨酒喝得有些多，又上了，正呆呆坐着在发呆，祝雁停靠过去，帮他了额上的汗，轻声唤他：“表哥。”

“兴就好，以后每日都要这么兴。”

祝雁停笑着：“好。”

祝雁停低笑：“看来还没醉糊涂啊。”

萧莨又看他一，犹豫：“我与柳如许，我早与你说过的，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“表哥……”祝雁停拖声音，笑着去挠萧莨手心，故意闹他。

握在一块的手互相挲着手心，祝雁停受着萧莨手掌间的温度，垂眸轻笑。

萧莨捉住祝雁停的手，送到嘴边亲了一，迷朦的双望着他。

他疼的病，确实好了，已有许久未再犯过。

“嗯。”

祝雁停笑着：“好。”

“贺熤也以为你想收柳如许，前两日他刚到京中，阿荣给他接风洗尘，喝酒喝醉了，才在阿荣面前吐了心声，阿荣不敢来直接跟你说，就告诉到我这里了。”

萧莨不肯，嘟哝：“我好了。”

萧莨抬手抚了抚他的脸，呢喃喊他的名字：“雁停。”

祝雁停低了，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间，无声一笑。

祝雁停在他嘴上了，笑问：“还认识我是谁么？”

柳如许匆匆过来，祝雁停就站在御辇边等他，打断了他的见礼，开门见山：“陛想给你指一门婚事，那位贺尚书，你也认识的，他倾慕你已久，你若是愿意，过两日，陛便会旨。”

好嘛，吃东西就吃东西。

祝雁停笑着凑近过去：“表哥，生气了？”

祝雁停还是不放心：“表哥不要撒，你躺来吧，嗯？”

祝雁停哑然：“……那是前几日我带着珩儿去给太后请安，她老人家招待了京中各府的命妇娘们喝茶赏，我也就看了一，请完安就走了。”

晚霞满天之时，外爆竹声响，萧荣牵着他的新娘，在无数人的簇拥笑闹中门，拜天地，再拜君上和兄，最后是夫妻对拜。

萧莨又给他剥了颗生：“吃东西。”

柳如许怔然一瞬，微微红了脸，贺熤对他的心思哪怕他从前不知，这么多年，也早看明白了。

走之前，祝雁停特地命人，去将还在里吃酒的柳如许叫来。

他一个男皇后，怎么都不可能跟那些女眷走太近，萧莨连这都要拈酸呷醋，未免太小心了。

萧莨的闭着不再声，眉目完全地舒展开，祝雁停垂安静看着他，轻声问：“表哥，今日兴么？”

萧莨住他的手，故作严肃提醒他：“人在看，不许闹。”

祝雁停见他这样，心知有戏，笑：“你和他都不容易，你若是有这个心思，就别再多犹豫了。”

柳如许与他谢恩：“臣愿意，多谢陛和殿厚。”

祝雁停不由忆起当年，他与萧莨，也是在这样的红烛画堂中，盈盈对拜，互许终。

“嗯。”

耳鬓厮磨地抱了片刻，祝雁停在萧莨耳畔小声提醒他：“你躺来，我帮你吧，要不一会儿夜里又要疼了。”

戌时末，喜宴散场前，萧莨没有让那些喝得东倒西歪的人送驾，带着祝雁停和几个孩，先一步离开回。

萧莨想了想，忽地又皱起眉：“你在太后那里，见过好几家的小娘不错？”

祝雁停一愣，顿时乐了：“陛，你不会当真以为，我是担心你会收了他，才急着将他送去吧？”

萧莨将他拥怀里。

萧莨无言以对：“……若是柳如许愿意，我会指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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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雁停中笑意愈，先上手就自己脸的，还不知是谁呢。

萧莨住他手指，挲片刻指腹，未再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