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6节(2/3)

昨晚他们来的时候，纪无就给聂渊换了衣服，那双沾满污泥跟血的鞋也丢掉了，因此包括鞋在，所有的衣都是全新的。

1秒、2秒、3秒……

相信巧合的人本活不到现在。

两人并没有因此回到圆桌，甚至连白光都没有现。

"……所以你昨晚？"

他昨晚果然离开去过。

太害怕了，所以不敢说。

"去理监者，第五面游戏后，每场游戏都会有一个监者，他们和普通的npc不一样，他们拥有足够的智慧与行动能力，会观察和监视每一个人，并且给我们评分。"聂渊握了纪无的手，生怕他跑了似得，张地解释："闵焱说得没错，方已经开始注意到我们了，所以我不能让监者活着回去。"

以往的副本里，聂渊都是尽可能让纪无休息保存力，并且严厉地阻止他的任何作死行为，而这一次，在他们都以为是"暴"的况，竟然一直劝诱他违背游戏规则。

"不，宝宝，你别不兴，别这么想。我没有不相信你。"聂渊有慌了，他赶解释："我从没有不相信你，只是……"

他拿起男人的另一只鞋上去的时候，手指在鞋底上扣了一，指甲里多了一层已经凝的淤泥。

"有。"

"只是？"

"对不起，宝宝，我不该骗你，昨晚我的确去了。"聂渊垂，把目光移向别。

"都是巧合而已。"男人抬手想摸纪无的，青年却躲开了，他垂脸，趴在膝盖上，低声："巧合？我一向是不相信什么巧合的。"

"没有。"聂渊摇，他摘了自己和纪无的面："你看。"

聂渊并没有发现他的这个小动作，手在空中僵住，言又止了半天，沉默着要把手收了回去。

"…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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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圆圆。"可纪无却突然反拉住他的手，主动把脸侧贴上去："我的确不相信巧合，但我相信你。"

"方里的数据因为bug来到了现实世界，关于这个龙魂说对了一半。"聂渊更加用力地握了纪无的手："的确有一条数据，不，应该说是力量，因为原因从方中脱离来到了现实里，不过那是我，而不是你。"

"只是……"聂渊顿了顿，过了半晌，了气，似是有些艰难地说那句话："我怕你会离开我。"

要不是太了解对方，纪无简直要认为聂渊是不是已经被蜡像馆里的真蜡像给冒名替了。

这一连串炮珠般的问题问得聂渊哑无言，他又是沉默，过了会儿才反问："有吗？"

"你去哪了？"

聂渊继续讲："在很多年前，有一支方

"那你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找我，而是去杀白晨雨？你怎么知要杀死她才能救我？还有在'懒惰'的时候，为什么你一反常态的一直促我行动，还让我吃东西？"

视频是真的。

"哈？"纪无怔住了，呆了半晌问："圆圆，你怎么知这些的？"

"你说过，不论发生什么，你都会保护我，我相信你。"纪无半跪在地上搂住他："所以你也相信我好不好？有什么你告诉我，好吗？不要让我失望。"

"哈？！"纪无惊讶地瞪圆了睛，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："圆圆，你不要逗我！"

说起蜡像馆，那时候的真线索大多也是聂渊发现的！纪无甚至还想起一个细节，当时换完衣服开门的时候，聂渊突然站到了他前面，而外面恰好就有恐怖的场景。

"宝宝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