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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看着，就觉得移不开睛。

贺楼明站起来，“走吧。”

贺楼明转看向清远，“要不去里面看看？”以两人目前的修为，基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。

两人从来，慢慢地走在界的街上。

贺楼明闻言了几分力，却还是留了一个浅浅的牙印，他看着上面的痕迹，然后伸轻轻过。

清远手指动了动，觉得自己应该忍住，为转移视线他望着窗外，外面天空是白茫茫的一片，他心不在焉地看着。

贺楼明直接笑声来，“你还会活学活用的。”过往走的那些世界好像植到他们记忆，平时也不用刻意去想，但在某些时刻两人可以直接说来，而后相视一笑。

人说人里西施，这话真是有理，就比如现在的清远吧，看贺楼明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，觉得睛好看鼻好看嘴也好看，就觉得这人好像是照着他心里的。

脖上传来刺痛，他连眉都未皱一，淡定，“你轻一。”贺楼明轻咬着脖颈间细的放在牙齿间厮磨，他像是一条叼住自己猎的毒蛇，心里琢磨着怎么给人打上印记。

看着看着就想去掐掐脸，就像是逗上个世界的兽人和龙族一样，总想去摸一把。

两人一路走着，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片树林前，参天古树郁郁葱葱地生着，里面光线有些暗，看起来有神秘。

对于这脖上时不时来一个草莓印牙印的事，清远已经太平静了，遮住就好。

清远觉得有，偏着微微避过，“好了吗？好了我们就去。”

这其实好的，就觉是你说什么另一个人都懂，一个神对方就知你想什么了，彼此间带着有了一旁人不去的默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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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楼明平时不太在意这些，想了想，“大概是被关几天反省一吧。”

来都来了，怎么能不去。

清远蓦地就想起来某个位面了，他说，“嗯，扰公共秩序，是该拘留几天。”

清远忽然想到，这人这么多年了，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泪，睛红红的，像是兔似的。

清远，两人一同踏了树林。

界其实和凡间像的，街上有贩卖宝的修，还有酒馆和拍卖会，街上也有发生角开始动手的人，两人打得都很投，街有的地方被毁，最后双双被带走。

清远看着两个垂丧气的被带走的修，还有些好奇，“他们会怎样？”

林中很平静，就是偶尔有一只野兽窜来，老虎大小，嘴边有些血迹，张开嘴时可以看到猩红的，伴着低吼声能给人造成震慑。